是的,斯人已逝,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替她报仇雪恨!

三皇子拍了拍奉卿的肩膀,以表示安慰,随后坐到案头开始处理公文。

快要到午膳的时间了,玉露在街上的铺子里买了几样点心后回到了候府,迎面遇上正准备出去的五小姐。

五小姐看起来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玉露这么早就出去了,“这大上午的,六妹妹打哪儿回来?”

玉露敷衍地指了指小蛾手上拎着的大包小包,“出去买了几样点心,五姐姐这是要去哪儿?”

其实玉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她是去见韩语清,这两个人一起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呢!

五小姐捂住胸口看起来有些气闷的样子:“总待在屋子里闷得慌,出去走走。"

呵,屋子里的空气还不够你呼吸了?但玉露也只是想想,便点点头各自相背而走。

回到屋子,用过午饭,玉露拿起一本兵书看了起来,前一世她虽对兵法感兴趣,偶有涉猎,但魏开宴总是不让她那些,说到底就是在为了让她麻痹大意吧,现在想想那时自己还真是蠢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有魏国的消息了,良辰这会儿估计还跟踪着五小姐呢,于是让小蛾寻了美景来。

不多时,美景便跟着小蛾进来了,玉露喝了口茶,将手边缃色的书卷起来,握在手中。

等美景站定,玉露便开始问她,”这些天魏国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美景先挑紧要的说,”魏皇决定下月初五册封新的皇后。“

呵,魏开宴果然如此迫不及待要立那个贱人为皇后了吗?一个卑贱如同烂泥里爬出来的人,也能捧着她坐过的位子,只是因为模样像极了他亲手杀了的那个女子,这个男人真是可笑!

玉露只是淡淡喝了口茶,”还有吗?"

美景接着说道,"魏皇郑重邀请两国派出皇子带上礼物前往观礼。“

玉露刚抿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啥?派人去看他册封一个皇后,还指名要皇子去?真是前所未闻。

玉露有些不满,这个眼线当得有些不称职呀,”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说呢?“

美景分辨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玉露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这几年魏开宴的重心都放在兵力上,国库的大半钱财都用于军中,他治军使用的是铁血手腕,所以军队看起来坚不可摧。但是玉露知道,如此内耗,长久下去是不行的,加上魏国朝堂和民间已经有人对他的这种行为不满,因此他必须加快速度吞并两个邻国,来实现他的野心。

依玉露对他的了解,这次观礼肯定不简单,这是说明他要对两国动手了。如果两国派了皇子过去,则说明两国威慑于魏国的实力,那么他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提其他无理的要求,直到两国不能再满足;如果不派过去,他则很可能会以此为借口,直接发起战争。

这么大的事情三皇子怎么没有提及呢?那大荔国统共就这么几位皇子,如果要去,太子是不可能的,五皇子是皇后独子,皇后绝对不允许他去冒险,那么只剩下三皇子了!

父亲肯定是知晓一些的,玉露决定去找父亲一问究竟,便抬腿朝凝晖堂走去。

玉露到时,镇北候正陪着大夫人在院子里饮茶,看起来很是和谐,像极了她的亲生父母,她一时有些恍惚。

随后她朝侯爷和夫人见了礼,便开口问道,“父亲,魏皇可是要大荔派皇子去观他封后之礼?”

镇北候有些惊讶,因为玉露从前是不过问这些的,“是呀,魏皇也欺人太甚了!皇上为此还在今日早朝之上大发雷霆呢。”

被人这样威胁,大荔皇不生气才奇怪呢,那想来,三皇子今日早朝没有去,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玉露想知道后面的结果,“那最后皇上怎么说呢?”

“唉······”镇北候长叹了一口气,“今日皇上还没有决断,不过以我的脾气,何必受魏开宴那黄口小儿的气,我还能征战沙场,要是真的打起来,还不知道谁占便宜呢!”大有一种要和魏开宴一决高下的气势。

玉露当然知道镇北候说的这是气话,“父亲,现在魏皇正气盛,而我们大荔和韶国经过几年天灾,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这个时候,主战,并不是上上策呀!”

镇北候大袖一摆,似是有些生气,“你怎么和朝堂上那一众文官所言如出一辙?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大夫人见他的牛脾气上来了,只是劝说,“好啦好啦,玉露所说不无道理,朝堂上你就少和他们争辩些,省得老是惹得皇上不悦。”

玉露见状,想是今日早朝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于是劝慰道,“父亲,其实这次的事情于我们家倒是有利。"

镇北候听玉露这么一说,仔细想想,魏国现在有动作,皇上便不得不防,若是谁这个时候再针对镇北候府,那难免不让皇上多想了。万一真的打起来,自己这样的老将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镇北候想起来,“今日有人提议让三皇子去。”

想起父亲有些护短,玉露连忙问,“您没有提出质疑吧?”

镇北候摇摇头,“也有提议让四皇子去的,现下如果一定要派一位皇子去的话,不是三皇子就是四皇子了。”这两个皇子也是可怜,最不得皇帝的欢心,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就让他们俩去办。

玉露想想也应该是这种情况了,知道了确切的消息,那么现在她有紧要的事情要去做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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