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情毒怎么解绝对不是因为关心这素未蒙面的男人,而是第一次听说这情毒,有些好奇罢了。

君喻道:“要给他解情毒,需找到与他心意相通的女子,云雨一番,以处女之血方可解。”

墨玖:“……这毒委实变态,那他若是一日不找到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女子,便要受一日的折磨了?这岂不是比死还可怕?这下毒之人也忒狠了些!”

君喻叹了口气,道:“可不是?”

这种毒非此种方法不能解,却又不会要人性命,正如墨玖所说,他若是一日遇不到能与他心意相通的女子,便要受一日的折磨。

沉默了一下,墨玖问道:“他何时可醒?”

君喻道:“他明日便可醒,只是看他的穿的布料,是缙云布,是皇家才能穿的,墨家只是普通的商贾,实在是不该趟这趟浑水。”

墨玖点了点头,道:“的确,只是见死不救非君子,你知道的,我的性格便是如此!”他墨玖虽然不是什么善类,但绝对做不到见死不救。

君喻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啊,迟早会被你自己的性子给害了!”

其实,有时候君喻也看不懂自己这个发小,在商场上,墨玖是个十足的奸商,谈笑间便能叫人倾家荡产,将钱财收进囊中,可对人却又心软的可怕,不管是谁,只要是被他遇上了,他就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因此,墨玖有许多仇家也受到了许多人的敬仰,是个十足十的矛盾人物。

墨玖淡淡一笑,打了个哈欠,一边起身一边道:“时候不早了,明日我还得去看看城南的铺子,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些歇息!”

君喻白了他一眼:“知道时候不早了还将我从被窝里挖出来!”说着也起身跟在墨玖后面离开了。

日月轮转,翌日,墨玖正要去城南的铺子就得知了沈煜醒来了的消息,本来是要去看他的,但才起身他又坐了回去,拿起案上的笔开始写起东西来。

阿水满脸疑问地看着自家的少爷,问道:“少爷,您这是?”

墨玖的嘴角微微一勾,手中笔走游龙,轻声道:“自然是写账单了,君喻的诊费可不少呢,更何况我们昨日给他用的药材都是上好的药材,本少爷能救他就不错了,难道这还要我垫着?”

阿水恍然大悟,朝着墨玖比了个大拇指,道:“还是少爷奸诈……”忽然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立马改口:“哦不,是聪明,少爷是这天上地下最聪明的人物了。”

墨玖噗嗤一笑,站了起来,捻着刚刚写好的账单吹了吹,然后将账单叠起来收进了袖口里,而后重重地敲了阿水的脑袋,道:“行了,别拍马屁了,你家少爷我啊,就是奸诈。”

“啊!”阿水揉着自己被墨玖敲过的地方,嘟着嘴道:“我本来就笨,少爷你还敲我头。”

沈煜一睁眼便要离开,正好碰上推门进来的君喻将他拦住。

君喻:“哎,你要去哪呢?”

沈煜没说话直直地往外闯,谁知君喻直接一针扎在了他的肩上,直接叫他动弹不得,就在他快要倒地的时候,君喻又稳稳地将他扶住了。君喻费了老大的劲才将沈煜拖回了床上,并且贴心地将被子给他盖上。

君喻无视了沈煜瞪着他的眼睛,淡定地坐在了桌旁喝茶,一边喝一边道:“你就算要走也该等救你的人来了,道一声谢再走。”

墨玖一进来便看到两人大眼瞪小眼,墨玖感觉要不是沈煜动不得,君喻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

墨玖挑了挑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君喻轻哼一声:“这家伙看着人模人样的,却是半分礼貌也不懂,一声谢谢也没说就想走,这不,让我给定住了。”

墨玖轻轻一笑,道:“行了,给他解开吧!”

君喻不情愿地起身去拔了那根扎在沈喻肩上的银针,银针一取沈煜立马恢复了力气,一恢复力气便挣扎着要起来,可才起了一半又被墨玖按了回去。

“我晓得你急着回去,可也等我把话说完不是?”说着,墨玖从袖口取出之前写好的账单送到了沈煜的面前,道:“这是从昨晚到现在本少爷在你身上用的钱,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的,你若是想走也可以,将账结清楚了再走。”

君喻噗嗤一笑,然后被墨玖瞪了一眼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幸好墨玖不是他娘子,否则他一定会被欺负死。原本墨家和君家是有婚约的,只是两家夫人生的都是带把的,所以只能将婚约延续到下一代了,现在想来,君喻十分庆幸墨玖是男子,庆幸他不用娶他,真好!

沈煜伸出素白的手接过墨玖递过来的账单,一看,这账单记得十分仔细,共八百两,其中最贵的是君喻的诊费。虽然不知道一个郎中的诊费为何这么贵,但这点钱对沈煜来说委实不算什么,就是被坑他也认了。

就在沈煜毫无防备之时,墨玖突然掀开了盖在沈煜身上的被子,开始在沈煜身上上下其手。若是平常沈煜早就将他一掌拍飞出去了,可今日他的内力还没有恢复,肋骨也依旧断着,只能任由墨玖折腾。

君喻也被墨玖的举动惊到了,墨玖从来不近女色,而且与他走的近的都是男子,原来竟是这个道理。如今见到一个长得还挺俊的就忍不住上下其手了?不对啊,沈煜的脸上带着面具,也看不到他长得俊不俊?就是身材还不错,难道墨玖看上的是这个?

“咳,阿墨,你悠着点,他还是个病人,额……我还是出去吧!”君喻思来想去,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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