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端详,须将香炉挪开,方能提住锁链,系下室灯,可不容易。

毕竟这盏宝珠海灯可还点亮着,让得佛堂里有光,一旦他盗走宝灯的话,没了光,外面值守的护卫立马就能发现。

不过好在这难不倒锦毛鼠白玉堂,他毕竟是大名鼎鼎的盗圣,机智无双,盗宝之前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所以,是冷笑着摇头从百宝囊中拿出了一盏事先早已准备好的普通油灯,准备来个偷龙转凤。

是将这盏油灯借着宝珠海灯里的灯火点亮,亮起来之后,又悄悄将海珠宝灯吹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惊动任何人。

虽然外面的护卫如果细心观察的话,也能发现在某一瞬好像佛堂里的灯光突然变得更亮了,又很快黯淡了下去。

但此刻他们全都忙着耍钱,根本没功夫关心这点小小的破绽,觉得佛堂里的灯光只要还亮着便行,就说明宝灯没有丢。

而且他们也不认为,有人能从王府里偷走这件御赐的珍宝,毕竟哪那么容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而见得无人察觉到这点小小的破绽之后,锦毛鼠白玉堂也是不禁再次暗暗松了口气。

接着丝毫不耽搁,将手里的普通油灯放在宝珠海灯的旁边,便是挽袖掖衣,来至供桌之前,舒开双手,攥住炉耳,运动气力往上一举,准备解开锁链,盗走宝灯。

可让得他万分诧异的是,尽管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依旧听得‘吱’的一声响亮,然后就见这鼎炉竞跑进佛龛里去了。

而炉下桌子上却露出了一个窟窿,系宝灯的链子也跑上房柁去了。

见此,经验丰富的锦毛鼠白玉堂也是立即暗道不好,知晓自己中了机关了,是忍不住低声暗骂了句。

“该死!”

也容不得他多想,但见立时间,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就从桌上的窟窿之内探出两把挠钩,周周正正的将他两膀扣住。

锦毛鼠白玉堂一见,不由越发焦急起来,心想自己还是大意了啊,这王府果然不比寻常地方,不仅要小心家丁护卫的防备,还要小心各种机关,自己正是疏忽了这一茬,才中计的。

而且心急的同时他,他也不由有些纳闷,觉得这机关就像是算准了他要来一般,不然怎么会设置的如此恰到好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情况危急,真的容不得他多想,是忍不住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拜托挠钩。

可是他越挣扎,就越听得下面传来“吱”“吱”“吱”“吱”的连声响亮,觉的挠钩越来越沉,到最后约有千斤沉重,往下一勒,锦毛鼠是再也不能支持,两手一松,被两膀扣了个结实。

……

而佛堂里的动静,自然也是立即引起了外面护卫们的注意,只听得立时间佛堂外就是“哗啷”“哗啷”的铃铛乱响,有人更是直接大声嚷道。

“不好了,快来人啊,佛楼里遭贼了,触碰到机关了,快来人抓贼啊!”

然后大门直接被人踹开,从外面率先跑进来了五六个人,手里拿着长枪短剑,将被挠钩死死扣住的锦毛鼠白玉堂团团为主,纷纷望着他狞笑道。

“呵,好个不知死活的小毛贼,竟然敢跑到王府里来偷东西,你丫是活腻味了吗?”

“就是,简直不知死活,快去禀告王爷,就说我们拿住了想要偷盗御宝的贼了,想来王爷一定会重重有赏的,哈哈。”

“没错没错,快去快去。”

“……”

说着,一帮人是围住锦毛鼠白玉堂,兴高采烈的欢呼庆祝起来,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也很快,王府里便来了一名管事模样的老者,来在白玉堂身前,微微打量了他几眼后,便摇头冷笑道。

“呵呵,想来阁下就是锦毛鼠白玉堂吧?我们王爷可是恭候你多时了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什么?”

听得这管家这么说,不仅众多赶来的家丁护卫们心中一惊,没想到这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盗圣,就是锦毛鼠白玉堂自己也是不禁心中一沉,脸色难看的望着他道。

“你们知道我要来?”

就见这老者是得意的点头道。

“那时自然,早就听说你锦毛鼠白玉堂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任何地方都能来去自如,最喜欢的便是收集各种珍宝。”

“而此次来在东京汴梁,我们王爷早就算准了,你绝对不会错过我们这盏官家御赐的宝珠海灯的,所以早早的就做出了防备,请高人专门为你定制了这样一道机关,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没想到你堂堂盗圣,也有失手的一天啊,哈哈。”

闻言,听得此人这样说,锦毛鼠白玉堂也是不禁冷笑道。

“呵呵,是不错,不过想要拿住我锦毛鼠白玉堂,可还没那么容易!”

说着,在这老者脸色骤变的目光中,就见锦毛鼠白玉堂是直接施展出了自己作为盗圣的另一项独门绝技,那就是缩骨功。

但见他的两膀一晃一摇间,骨骼错位,直接就是从挠钩中挣脱了出来,然后抓起桌上的宝珠海灯,也顾不得解开,连同灯上的锁链一起揣进百宝袋内,冷笑道。

“呵呵,有劳你们费心了,不过都说了,想要抓住本大爷,可没那么容易,我先走一步了。”

说着,是一只手扯住一旁的如意综,借力一拉,身形飞窜而起,直接重新来在了佛堂屋顶,然后马不停蹄的施展轻功,桃之夭夭。

见此,那管家气急败坏之下,是破口骂道。

“不好,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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