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才真正的脱离危险境地。

而这在期间朝廷上那些老臣听到墨澜受伤昏迷,都要求严惩凶手,讨伐声不断涌现。

一时间果真如苏静宁想的那般,安南王府瞬间推上风口浪尖,摇摇欲坠。

苏敬为了不让苏小小受罪,公然与他们为敌。

朝堂上风起云涌、瞬息万变的事情多了去了,谁会料定最后的结果呢?

“安南王,你在不交出罪魁祸首,那你就是意图谋逆之人。当时候,可就不单单是永和郡主一个人的事情了。”

以王丞相为首的人,都在威胁逼迫苏敬,要他做一个决断。

“老匹夫,我才不吃你这套!你说我谋反,证据呢?”

苏敬丝毫没有被王丞相的威逼利诱给吓到,镇定自若的看向王丞相。

“证据就是有人看到永和郡主行刺,陛下受伤至今昏迷不醒。还说不是你指使永和郡主这么做的,你没有意图谋反?”

“哈哈,你都说是有人看到,那人在哪里?”

苏敬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捧腹大笑。

王丞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上露出铁青色,愤怒不已的瞪着苏敬。

苏敬之所以又底气说,那就是早在苏小小刺墨澜那一刀以后,墨澜就警告在场众人,不许他们走漏风声,违者斩立决。

所以也就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责苏小小。

王丞相也只是诈一下苏敬,想要苏敬自乱阵脚,然后好找出破绽,铲除他在朝堂上最大的阻力,这样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至高无上的存在了。

“安南王,你休要猖狂,等陛下醒了,有你们安南王府好受的!”

王丞相的女婿看着自己的老丈人被怼的下不来台,于是就出声维护自己的老丈人。

苏静宁闻言,站在一旁,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卢侍郎,暗暗的将他记下。

“你都说了,等陛下醒了,有我安南王府好看,那你们是哪门子的人,在这里指手画脚、越俎代庖,陛下还没有发话,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苏敬可不惯着这些酸不拉几的文人,他一个叱咤沙场数十年的王爷,什么东西没有见过,除了墨致远,其他的人,他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你可以说他有狂妄,但他确实有实力狂妄,你们还奈何不了他。

卢侍郎这下脸色也不好看了,脸黑的跟家里灶台上的那口大锅底似的。

而苏敬话里话外都在说他们,越俎代庖,大有谋反的嫌疑。

卢侍郎不敢辩驳,只能干受着这份屈辱。

苏敬瞧着他们翁婿两一模一样憋屈的模样,一扫往日的阴霾,眉开眼笑的。

“我们走!”

王丞相带领着其他的人,怒气冲冲的离开金銮殿,转而便想到去墨澜的寝宫,长跪在殿外。

就是想等到墨澜醒了,方便好告状,甚至是想恳求墨澜严惩凶手。

王丞相乌泱泱一行人,径直的往墨澜寝宫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被暗影和孟超拦住去路。

“陛下有令,非召见之人,不得进入,违者就地正法。”

说着,暗影和孟超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王丞相。

“王丞相,刀剑无眼,您还是请回吧!”

“二位大人都是陛下跟前的人,还望大人通融一下。”

王丞相厚着脸皮,腆着老脸上赶着贴人家冷屁股。

“王丞相,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王丞相海涵。”

暗影说着谦虚的话,可手上的利刃却还是抵在王丞相的眼前,没有打算放下去的意思。

连我的面子都不给,这还将我放在眼里吗?

“要是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王丞相也只能梗着脖子红着脸,跟暗影他们唱反调。

“王丞相,我等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不要怪我等对你不敬了。”

“来人,将他们拖出去!”

暗影一声令下,四周窜出一群侍卫,直接将他们架着拖出去,根本就不管他们是谁。

“暗影,你这么对待我们这些老臣,等陛下醒了,我定要告你的状不可。”

暗影两眼朝天,当即翻了一个白眼,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切,那你去吧!我等着呢!”

王丞相见状,气的头顶冒白烟,指着暗影,半天嘴里吐不出一个字。

“王丞相,你老还是好好待着,别陛下好了,你却病了,到时候想告状都告不成了!”

暗影气死人不偿命似的,继续说着。

王丞相这下怒了,闹腾的可厉害了,直接脱下脚底的鞋子就往暗影脸上扔过去。

暗影瞧着一个暗器朝他飞来,出剑宛如闪电一般,直接让那个靴子化为一块块破布。

“王丞相,你的技术不太好,丢不准∽”

“……”

王丞相哪里还受的住,双腿一瞪,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王丞相一只脚穿鞋,一只光脚,就这样游走在皇宫之中,其他同僚见状,都止不住笑话他。

苏敬更是碰到王丞相这副鬼样子,不苟言笑的面庞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老匹夫,你也有今天!

苏敬美滋滋的回了王府。

“王爷,今日如何?”

燕婕有些担忧的望向苏敬,绞着丝帕的纤纤玉手,更是惶恐不安。

苏敬看出燕婕的忧虑之色,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听着男人承诺的话,燕婕的心也稍稍稳定下来。

因为苏敬从来就没有让她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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