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罗缩着脑袋,生怕墨澜找他的麻烦。

男人瞧了一眼苏小小的背影,压着身上的恼火,周身的寒气若有似无一般,冻的歇罗牙齿不停的打颤。

一双狭长凌厉无比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歇罗,眼神中的寒气更是宛如一道道寒光,直直的朝歇罗袭来。

“请他进来!”

“是,殿下!”

歇罗顶着墨澜的怒火,身体紧棚到不行了,心都冒到嗓子眼儿里了。

幸好,他家殿下放过了他,要不然,一定又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歇罗得到命令,便疾步往外走去,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殿下有请!”

歇罗领着服侍墨致远的总管沈公公,将沈公公带到男人的跟前。

“老奴见过三皇子殿下!”

沈公公一见到墨澜,便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番礼。

“沈公公客气了!不知道沈公公这次前来,所谓何事?”

男人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公公,淡淡说了一句。

沈公公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拂尘搭在手臂处,缓缓从袖子里拿出一卷明黄色的卷轴。

沈公公没有当着男人的面念,而是将那卷圣旨直接递到男人的手中。

“咱家就不念了,三皇子殿下,老奴告辞了!”

沈公公将圣旨交给墨澜,便转身就离开了。

男人接过那卷圣旨,并没有将它打开,而是不停摩挲着圣旨的表面。

“殿下,你说这沈公公为何这么神秘,连圣旨都不念的?是不是瞧不起人呀!”

歇罗愤愤不平的开口,为男人平不满。

“够了,歇罗!”

男人呵斥的朝歇罗大喊着,眼神格外的犀利无比。

歇罗见状,不敢多言,闷声的应了一声,便耷拉着脑袋走出了房间。

男人这才缓缓打开那道圣旨,里面就是一道空空如也的圣旨。

这是什么意思?空白的圣旨……

男人瞧着圣旨的厚度有些不太一样,上手摸了摸,这圣旨比原来的要厚一些。

男人直接揭开上边那层白纸,露出低下那层真正的内容。

圣旨里写到,知道掖城城主畏罪自杀,但是墨澜还没有找到赈灾银到底在何处,已然是失职。命令墨澜七天后,一定要找到那笔赈灾款,否则……

圣旨虽然没有明说后果,但是也不难猜。无非就是被骂一顿,再赏一顿板子,再重一点的,就是革职查办而已。

只是,他并没有告诉他父皇,掖城城主自杀了的消息,还封锁了掖城城主府走水一事,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男人不禁回想起苏小小那夜趴在城主府屋檐上怪异的表情。

忽然恍然大悟一般,苏小小之所以脸色十分难看,那是因为她看见了城主被杀的整个过程,还知道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或许是旧相识,所以才替那个人隐瞒下来,不告诉他!

那个人到底是谁,竟然值得苏小小如此维护?

男人一想到这里,粗砺不堪的大掌不断收紧,手上的青筋暴涨,显得格外的慎人。

男人走到隔壁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男人一把推开房门,里面的陈设没有被动过,那就是证明,苏小小从他的房间出来后,就没有再回去过。

男人顺着走廊一直走道楼梯口,睨了一眼底下的歇罗。

“歇罗!”

“殿下,你怎么下来了?”

歇罗有些诧异,还是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歇罗看着四方桌上还有一堆瓜子壳,略显尴尬的将瓜子皮扫到一边。

“看到永和郡主没有?”

歇罗一听,心里偷偷的笑了一下,表面上依旧保持原来的模样,像是回忆似的,皱着眉头。

“好像永和郡主出去了!”

歇罗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便没有了下文。

男人顺着歇罗刚刚所指的方向,暗暗记了下来,颔了颔首,又转身回去。

殿下这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都将永和郡主惹恼了,还不快去哄哄她,就知道闷在房间里,真是替他着急呀!

男人看似是会了房间,实则是直接开溜了,不过刚刚是碍于面子,没有直接从正门出去而已。

男人一路走走停停,还是没有看到苏小小的踪迹。

男人在城中悠悠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苏小小,蓦然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

这丫头片子,不会是躲着他吧?要不然,没道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见到她。

另一边闲逛的苏小小,找了一间茶楼,听着说书人讲着掖城城主的风流韵事,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

那个说书人,讲的异常的精彩绝伦,引人入胜。

这让苏小小渐渐的听入迷了。

“你说奇不奇怪?咱们的城主府无端端的走水,定是老天的报应,几个月前,老夫人突然走了,也不见咱们的城主哭喊过,更不见又人来吊唁,说是老太太遗言,秘不发丧!”

“不久后,城主府的小妾接二连三的出事,也是草草的埋了。”

这让苏小小意识到那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

哪有守丧期间,身着艳服的?不是应该披麻戴孝的吗?还有服丧期间,不能任职的!!!

苏小小再也坐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她似乎知道了赈灾银藏在那里了。

苏小小急匆匆的往回走,正好碰到前来找她的男人。

男人抓住苏小小的手腕,出奇的大力,直接勒出一道红痕。

“放手,你弄疼我了!”

苏小小想要挣脱,奈何墨澜的大手宛如铁钳一般,死死揪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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