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只大尾巴狼眸色微沉,又开始打起如何将她拆吃入肚的坏主意了。

鹿柚受不了他那种可怕又露骨的目光,吓得拉住被子蒙起了自己的脑袋。

江欲低低一笑,干脆连人带被,一起拥入了怀中:“躲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鹿柚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放屁!也不知道刚才折腾了我那么久的人是谁,要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没休息好!”

难得有假期可以放松一下,谁知道今天被拖去民政局领了个结婚证回来以后,会被欺负得那么惨!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打死她都不要和江欲这个狗东西去领证了!

鹿柚越想越气,又伸手出来,揪住江欲的胳膊,狠狠掐了他一把。

江欲忍着痛,咬牙切齿地说:“这能怪老子吗?老子伺候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享受吗?而且,老子要是不一次性喂饱你的话,你又怎么能够满足呢?”

鹿柚:“江欲,你滚!”

被凶了一次。

江欲这下子来气了,强行拉开了鹿柚蒙脑袋的被子,手伸进去掐住她的腰。

嘴里恶狠狠地骂道:“信不信老子让你这三天都下不了床?”

鹿柚还是那句话:“……滚!”

又被凶了一次。

江欲自动将这句话给曲解了意思:“老婆,你还想要和老公我滚一次是不是?那好,老公现在就满足你……”

说着,江欲又拉着鹿柚开始了一场剧烈运动……

事后,鹿柚哭得泣不成声,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和江欲求饶,弄得江欲都快要心疼死了。

但,心疼归心疼,该吃的肉江欲可没少吃。

鹿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迷过去的,她只记得,江欲就是个衣冠楚楚的大禽—兽!

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

江欲和鹿柚的婚礼是在一个月后举行的,地点就定在江江欲为鹿柚买下的那座玫瑰园。

玫瑰园,求婚的开始,结婚的见证。

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在等着他们。

婚礼当天。

何姝作为伴娘,陈家人作为鹿柚的娘家,一起出席了鹿柚和江欲的婚礼。

在江欲和鹿柚宣了誓,交换了戒指以后,就迎来了扔捧花的环节。

许谅那家伙身为伴郎,一点儿也不要脸,眼巴巴地跑下去和其他人宾客们一起抢新娘捧花。

许谅想抢新娘的捧花,自然是为了何姝。

江欲和鹿柚现在都结婚了,他和何姝谈恋爱的时间比他们还要长,再不结婚像什么样子!

所以,无论如何,哪怕是别人骂他厚脸皮也好,他都要为何姝抢到捧花。

许谅也想像江欲一样,每天晚上都能抱着香香软软的亲亲老婆睡觉!

鹿柚穿着如同仙女般的白色婚纱裙,站在台上,背对着所有宾客,将手中的新娘捧花用力一抛。

小小的一束捧花在空中呈现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稳稳落入一个男人怀中。

江望只是刚好走过来,他是想去找江欲的,可谁知道,从天而降一束新娘捧花,准确无误地落入了他的怀中。

许谅看到捧花被别人抢走了,心都痛了,他的捧花,他什么时候才能娶到他家阿姝啊……

相比较许谅的垂头丧气,何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结不结婚不是由一束新娘捧花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为此,何姝还特意安慰许谅一下:“许谅,你别难过啦,没抢到就没抢到呗,等以后我们结婚了,就该是轮到别人抢我们的捧花了。”

其实,如果许谅家人允许的话,他们现在就去领证结婚都没问题。

另一边,江望面无表情地捏着那束新娘捧花,收也不是丢也不是。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了陈则清的身影。

江望拿着那束新娘捧花径直走过去,把捧花塞给了被陈则清抱在怀里的陈沉。

江望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和陈则清说,只好用了这样迂回的办法,“这个,帮我送给你妈妈。”

被直接无视了的陈则清:“……”

站在旁边看着的陈则生:“……”

江望那狗东西,学聪明了啊?勾搭他妹妹,居然懂得从小沉这里下手了?!

陈则生强忍着怒气,恶狠狠瞪着江望那狗东西,要不是看在今天是鹿柚婚礼的面子上,他早就动手揍江望一顿了!

偏偏当事人江望还舍不得离开,看着被陈则清拉着的陈沉,心里隐隐泛着一抹苦涩。

江望现在已经知道陈沉是他儿子的事情了,但陈家人对他有恨,他不能认回陈沉。

一是因为陈则清的问题,二是因为陈则生的阻拦。

陈则清本想和江望说点什么,儿子陈沉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捧花塞到了她的手中。

陈沉仰着小脸,兴奋不已,“妈妈,漂亮的小花花送给你!”

面对儿子期盼的目光,陈则清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被迫收下了那束捧花。

陈则清虽然收下了捧花,却给了江望一个不满的眼神,似乎是在责怪他。

江望郁闷不已,没办法,陈则清到现在都还没有原谅他呢,对他不满也是正常的事儿。

更何况,江望自从知道了陈沉是他亲生儿子以后,就一直缠着陈则清,想要弥补她,对她、对儿子负责。

可陈则清不愿意。

没等江望主动开口和陈则清搭话,江欲那边已经叫他们入席喝喜酒了。

陈则生叫了陈则清,让她把小沉给江望带着,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留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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