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我只警告你一次,除了我,谁都别想欺负他,所以歇了报警的心思,不然,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要断了。”

“你……你竟然要为一个男人断送我们20多年的感情!”

见过重色轻友的,但没有见过拿着命来重色轻友的!

白苏不跟他废话,把他送到口中那个爸爸的住所。

他们刚离开,一群人就冲到网吧的包房,清洁工正在打扫,一群人闯进来,吓了一跳。

“走了,汇报给先生,人不在这里。”

卧室。

西君怀抱着枕头,努力地嗅着仅剩她一点点的气味。

当管家汇报人已经不见,他把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脸色乌云密布,语气阴狠。

“找!给我挖地三尺的找!记住别伤到她,不然拿你们是问!”

老管家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出了房门给那边的人打电话认真地叮嘱。

刚转身就听到里面沉重的闷哼声,他急急忙忙的走过去,却见西君怀捂住脑袋倒在满是狼藉的地上。

“先生,怎么了先生?”

“药……”

虚弱的声音传过来,老管家脸色一变,立马从抽屉拿过药瓶,却发现里面就只剩下几颗了。

来不及思考,把药倒在他嘴里,拿过水杯喂了进去,把他扶到床上。

半晌,管家终于按捺不住询问他。

“先生,你这段时间吃了多少次药?”

在没有遇到白苏的时候,他只是稳定的一周一次,可是现在这药瓶已经空了。

到底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了多少次?

西君怀还是难受,半躺在床上微眯起的眸子,没有回答他。

“出去。”

“先生。”

“我让你出去!”周围的温度瞬间又降到了最冰点。

老管家的嘴唇嚅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转身离开,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他一离开,床上的西君怀蜷伏成一团,紧紧的抱住被子,吸着还留着白苏几分气味的被子,声音有些哽咽。

“苏苏,你到底在哪里,快出来,我坚持不下去了。”

他的头好像有锤子一样拼命的捶打,压抑不住心里的狂怒,却怎么也找不到发泄口来发泄。

她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要离开自己。

为什么要带着那个野男人离开!

……

“你到底要去哪里?我让我爸送你出国吧。”

刘秋宏见白苏要离开,立马拉住她。

“你让你爸送你出国,我的事不用你管,对了,给点钱,现金,多给点。”

白苏刚想离开,发现自己一分钱都没有,立马理直气壮地对他伸手。

出生入死的把他从里面救出来,要点钱也不过分吧,要是过分就当借了呗。

“现金?我给你张卡吧,这密码是你的生日?哎呀,跟我进去,站在门口里面说什么话!”

“不用,我怕我进去之后就出不来了,给现金就可以了,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够用银行卡这种东西吗?分分钟被逮住。速度速度,我还得赶紧离开,你也千万别被他找到了。”

刘秋宏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原本想让父亲帮忙,却发现他不在家。

只能够翻箱倒柜的找现金,用袋子包好塞给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