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下面的人都在起哄,帮着白苏。

&ep;&ep;阁主的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他:“我暂时拿不定主意,请稍等片刻可行?”

&ep;&ep;白苏无所谓,不过只给他一炷香的时间。

&ep;&ep;一炷香后,他们要是拿不出价格来,她就随便丢个钱就把鲛人带走咯。

&ep;&ep;这妥妥就是强盗行为!

&ep;&ep;奈何阁主敢怒不敢言。

&ep;&ep;底下的宁国百姓虎视眈眈。

&ep;&ep;他敢得罪白苏,但不敢得罪他们。

&ep;&ep;离去时,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苏,气鼓鼓地离开。

&ep;&ep;而站在高位的宁安泠也悄然的离去。

&ep;&ep;白苏靠在玻璃缸里跟无凭说话:“在水里你不是很豪横的吗,怎么还能被抓。”

&ep;&ep;说到这个无凭就特别的委屈,他也不知道。

&ep;&ep;那天狂风暴雨,他突然就陷入了昏迷,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艘船,然后他就被抓住了。

&ep;&ep;“啧,小辣鸡。”妥妥的是剧情君在作祟。

&ep;&ep;无凭很不高兴,但无法反驳,他的确没用:“你这袋子好神奇,这么小的袋子为什么能装这么多的黄金。”

&ep;&ep;而且还轻飘飘的,一点重力都没有。

&ep;&ep;感觉里面没东西一样可打开一看黄橙橙的金子又就在眼前。

&ep;&ep;他沉吟了一声:“可以把我装进去吗?”

&ep;&ep;白苏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诧异的看向他:“你没事吧。”

&ep;&ep;脑子待在水里进水了?

&ep;&ep;无凭很疑惑,可是看着白苏的脸色还有语气,都觉得他问出来的话很有问题。

&ep;&ep;他贝齿一咬,窘迫的沉到了缸底。

&ep;&ep;羞死人了,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ep;&ep;不过白苏却摸了摸下巴,盯着那黑色的袋子陷入了沉思。

&ep;&ep;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到,阁主姗姗来迟,底下的人已经快等的不耐烦了。

&ep;&ep;嚷嚷着快点。

&ep;&ep;再闹下去,天都要亮了。

&ep;&ep;“各位别着急呀,这么大的数额,奴家肯定要算得一清二楚,不能亏本。”

&ep;&ep;“这位公子,我见你也是有诚意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拒绝,所以……九十九万两黄金,一分都不能少,这鲛人就是你的!”

&ep;&ep;“同样,我们可以提供场所,让你养着这个鲛人。”

&ep;&ep;阁主一副很大度的样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ep;&ep;只是这九十九万两黄金,着实把他们都震惊到了。

&ep;&ep;这么多!

&ep;&ep;这不是要让人知难而退吗!

&ep;&ep;这一下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ep;&ep;刚刚掏钱的架势是有些惊到他们了。

&ep;&ep;但那些钱跟九十九万两黄金,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ep;&ep;“好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就明天吧,立个字据,别到时候明天你就涨价了!”

&ep;&ep;白苏这么豪爽的答应,阁主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

&ep;&ep;“!!!”这到底是哪来的败家子!

&ep;&ep;但已经答应总不能反悔吧,所以他们立了一个字据,约好了时间,明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ep;&ep;对方来无影去无踪,带着一个蒙着面纱的男人离开,寻不到踪迹。

&ep;&ep;而跟踪的人中途都跟丢了。

&ep;&ep;半夜,宁安泠阴沉着脸来到关押无凭的地方。

&ep;&ep;是水牢。

&ep;&ep;铁链碰撞的声音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流传开。

&ep;&ep;刚刚一直窝在狭窄的玻璃缸里舒展不开,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