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称呼他的?”

“还能怎么称呼,别人管他叫老头子,我叫他爷爷啊。”安幼楠答得很是质朴。

这样一个人,没熬过不说,连名姓都没有留下来?

钟立言心有不甘:“他的这些研究,应该是几年前的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国际上也就刚走到这一步!

也就是说,实际上他可能还有很多研究,早就远远超出现在的科研水平了,他有没有留下什么手稿?”

什么惊才绝艳的老爷爷完就是安幼楠虚构的,她从哪儿掏得出来什么手稿?

安幼楠低下了头,声音哀戚:“据说当年爱因斯坦知道米国在日苯投下了那颗叫‘小男孩’的核弹以后,就焚毁了他正在研究的很多数据和手稿。

那位老前辈也没有片纸留下来,至于教给我的一些东西,都记在我的脑子里了。”

钟立言好一阵扼腕,在一中校门口站定:“行了,你别送了。你的水平不同于一般学生,等9月份开学以后,我就忝颜给你当几年导师。

实验室和人手你都不用操心,你真正的恩师教你的东西,你一定要好好把它们给用出来,给老百姓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