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无奈揪眉,一步步走回了帐子。

此时的南风盏正于她面前的榻上轻倚,背影几多愁绪。

“若是注定应劫,天上人间永难相见。你会怎么渡?”晓得天寒之日,他听不见,才敢如此放纵的讲出。

心疼他,这般每日多时的围在榻上取暖。

卿灼灼深呼一口长气,起步行至桌前,为他倒上一杯热水。

怎料忽然迎了后方煞气,幸自己躲闪及时。杯子哗啦坠地,水滴溅上靴面。

南风盏看到了她,立刻明了状况。翻身下榻,迅速行于她身后。清楚她会出现,遂使惊讶之色消散的很快。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还活着吗?”

卿灼灼见此,亦显得非常冷静。这些年,始终不解一件事,南风盏从前的眼光啊……差劲!

“你活着不活着!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活着!还不是因你这夫君…舍不得我!”

挺香的帐子,忽然就有了茶气。

熏得她,着实不舒服,“你别看!你上一边歇着去!”

南风盏视她唇型,低眸看了一眼地上的碎杯子,转头乖乖退步,稳坐后方,又不急不慢地倒了杯水。

家有一妻,善吃醋!

须得让她适当的发泄!

他且老实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