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名在京都如雷贯耳,想不到一个赘婿有此才情。趁这么多人都在,不如让我们来瞻仰一下萧解元的诗词吧!”

宋知此话一出,不仅萧权不悦,不甘于人下的秦南秦北,都恨恨地看着萧权,最近萧权风头太盛,人人只知他的姓名,其他才子都被他的光芒遮住了。

“宋大人的美意,萧某恐怕要辜负了,今日萧某喝了不少酒,并无诗兴。”

不是萧权不乐意,华夏如此美的诗词得吟给值得的人听,对牛弹琴,弹多了,对不起琴。

“萧解元不乐意?”宋知微微挑挑眉,“是觉得在场的人不值得你作诗,还是......”

来了,来了,又该说他抄袭了。

萧权内心白眼一翻,毫无新意。

“还是你的诗,如旁人所说,是抄来的?”

话音未落,在座的人哄堂大笑,似乎宋知讲了一个了不得的笑话似的。

让萧权寒心的是,秦府的人,包括秦老太太和秦舒柔,竟没有一个人替他说话,秦舒柔的表情还相当厌弃,仿佛他给秦家丢了天大的脸。

萧权早就知道,这些所谓权贵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寒门子弟不出头是错,出人头地也是错!

越是这样,他便越要出人头地!他容不得萧家人人可欺!

萧权淡淡一笑,道:“宋大人怀疑萧某,萧某不敢辩解,萧某经得起打磨,日后自会有定论。只是萧某不解,宋大人是怀疑萧某本人,还是大人在质疑当今圣上识人不清,错把庸才当人才?”

宴会瞬间安静,此时若有针落在地上,恐怕都听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