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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为什么在这里装神弄鬼？”方羽紧紧抓着万岁圣仙的头颅，寒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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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我只是发现灵位牌前出现了异常的动静，所以就……”万岁圣仙颤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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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装神弄鬼？那你眼睛为什么在滴血？你为什么披头散发像个女鬼？”方羽眼神冰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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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本来就如此，这与我所修功法有关……”万岁圣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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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修炼的功法，是不是与外面那些朝圣的修士有关？你通过吸收他们的神魂……”方羽眯起眼睛，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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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神魂是万岁……万岁圣山用来滋养自身……我所修炼的功法，是通过万岁圣山的精血，我，我们……”万岁圣仙颤抖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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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不是主仆关系，而是合作关系？”方羽皱着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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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万岁圣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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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岁圣山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吧？”方羽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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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圣山……就是圣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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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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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圣仙话还没说完，就被方羽一巴掌扇在脸上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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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骨崩碎，鲜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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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圣仙痛苦不已，身躯都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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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把我当傻子，万岁圣山是一只生灵，它的体内同时有神族和魔族的血脉，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方羽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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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万岁圣仙眼神中满是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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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没想到，方羽知道得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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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耐心，别逼我把你宰了。”方羽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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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万岁，万岁是，是神魔体！它是一只神魔体生灵！”万岁圣仙答道，“我，我也是在偶然间遇到它……之，之后我们就，就合作……我帮助它成为圣山，它用精血帮助我修炼……”万岁圣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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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它名字叫万岁。”方羽说道，“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它的？知不知道它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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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与它交流只能通过神识……它也只会表达一些简单的想法，所，所以它从没有提起过它的来历……我，我只是知道，它的来历不简单……毕竟它体内有神族的血脉，又有魔族的血脉……”万岁圣仙满脸是血，说话都在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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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遇到它，是在什么地方？”方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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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在不空界内，一片原始山林之中……”万岁圣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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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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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眉头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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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罗天仙域内部的一个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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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目前，他对罗天仙域一无所知，就算知道个地名，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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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方羽站起身来，同时也把万岁圣仙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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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同体的生灵……出现在罗天仙域内，若是能找到它的来源，说不定就能搞清楚……到底是谁在拿神族与魔族做试验……还有，寒妙依说有不得不做的事情，会不会也与其自身的来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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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方羽便决定要搞清楚这个万岁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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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让你活命，但前提是，你得接受一道神魂印记。”方羽对万岁圣仙说道，“之后，我需要你帮解答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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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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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圣仙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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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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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接受了神魂印记，性命就要被掌控在方羽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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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受，我现在就杀了你。”方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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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圣仙身躯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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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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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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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万岁圣仙与方羽一同走出了大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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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方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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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溪。”万岁圣仙面如死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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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首先，我需要你帮我跟万岁沟通，想办法从它口中问出它的来历。”方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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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能尝试，它不一定会回答我的问题。”雨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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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就问。”方羽说道，“它回不回答是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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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雨溪只能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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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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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仙域，一处浑浊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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