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席炀瞧着场面不对,说起了缓和气氛的话。

“几位同窗勿怪,文琢今日身体不适,便说了些气话。”

项博财撇撇嘴颇不认同,“身体不适不该在床上躺着吗?怎么会有闲心来外面逛?”

本就是他们理亏,在背后私自议论师长,席炀一时有些词穷。“我……这……”

“我定会带着文琢去院长跟前道歉。”

“不必了,我能懂你的怨气,若是不喜,不用待在朝阳书院里委屈自己。”白温雄说道,板着脸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