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老窦那个小.婊.子养的,鬼盘算打的精明哟,好事都要让你们窦家占尽了。”
安乐窝里,老披甲人一边‘吱吱嘎嘎’的放着吊门,一边审视‘兔相公’般审视着李长寿笑骂。
又道:“既然你是老窦的侄子,想来是知道咱这规矩的。喏,狗窝边那顶小帐,就是你的。若敢乱跑乱动,仔细你的小命!”
李长寿谦卑的垂下头,‘是是’的应个不停。
待老披甲人背上弓,叼着旱烟袋就要离开,李长寿忽然谦卑的讨巧道:“喇叭大叔,您,您这有没有吃食,小的肚子饿坏了……”
“哼。”
老披甲人打量小狗子一般打量了李长寿一眼,啐道:“果然是个怪事多的。你且在这等着,等会让人给你端点食来。”
“谢谢,谢谢喇叭大叔……”
李长寿忙千恩万谢的鞠躬行礼,可低下头的瞬间,嘴角边止不住露出了一抹冷笑!
……
之前在山顶看这窝子时,都能被其中森严惊到,更况乎是这里面了。
李长寿此时通过这小帐篷的缝隙,看外面的天地,就跟后世美剧中那些荒野监狱的犯人、审视他们所处的环境差不多。
这般压抑的深沉中,别说女人了,成年男人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
简单吃了些跟狗食差不多的饭菜,李长寿缩在小帐篷里,眯着眼睛看向正在不远处烤着一条肥美羊腿的老披甲人,心里愈发沉稳。
这营地在许多方面,都无懈可击一般,但最大也是最致命的缺点,便是看守的人太少了。
老披甲人就算依然虎老雄风在,绝对不弱,可他老婆明显身体不是太好,饭都做不了。
这狗食般的饭食,还是几个年轻女人做的。
当然,她们吃的自然也是这等‘狗食’,即便这窝子里的存粮并不少,角落里还圈养着十几只羊。
不过!
看着那烤羊腿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与模样,再看看不远处几个女人大帐篷里的窃窃私语声,李长寿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嘴角边那等冷笑不由更甚!
本以为这条老狗早就不行了,不中用了,却不曾想,这老狗的身体,有点了得啊。
却也正好!
等会,还能省李长寿不少力气!
……
时间静静流逝。
不多时,老披甲人已经烤好了羊腿,一边小刀子片着吃肉,一边喝酒,好不痛快。
事情随之的节奏也如李长寿预料的基本无二。
在这老狗吃喝都差不多的时候,还剩下很多的羊腿肉,帐篷里已经有女人,主动过去讨肉吃,讨酒喝了。
这般状态,就算用脚指头想,李长寿也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波澜不惊,恍如得道高僧。
正如汉人老祖宗那句老话:“仓禀足而知礼节。”
你连肚子都吃不饱,还谈什么其他呢?
更别提,在此时这等环境中,人早已经不是人了,跟那些畜生也没有什么差别的。
唯一让李长寿有些疑惑的是……
记忆里,鄂伦春人在对配偶的要求方面,似乎是有点小严格的。
而且,这个时代,因为种种原因,披甲人女人的身份并不低!
可。
这老披甲人的老婆,就能这般看这他胡搞八搞的?
若真这般,这条老狗的待遇,简直了啊。
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了。
……
又过了好一会儿,老披甲人已经与五六个女人调笑过,这几个女人自然也都吃到了烤羊腿。
这老狗却并未贸然,而是时而便看看不远处的一顶大帐方向,而且时而还过去一趟。
终于,那顶大帐里的光火,终于是灭了!
老披甲人也再不掩饰,淫笑着便朝着这边位置最好的那顶大帐摸过来。
之前吃肉的女人,都是这顶大帐中的。
李长寿这时也注意到,这顶大帐中的女人,长的也都是很好看的。
俨然。
这老狗……是想做回主子呀!
然而!
没片刻,李长寿的冷笑忽然凝固在脸上,瞳孔陡然瞪大到了极限,脊髓都有些止不住的发寒!
只见——
那老披甲人走到那顶大帐之前,正猴急的要进去,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住了脚步。
旋即,便是走到一旁,接连解下了六七条大猎狗的绳索,把这些畜生放了出来。
老披甲人随即便志得意满的进入到了大帐里,很快便是传来莺声燕语的娇笑声。
然而在外面,这些平日里明显被栓的久了的大猎狗,就像是鱼儿回到了大海,肆意的在周围转起圈来。
不远处,莺声燕语娇笑声不停,可这边,李长寿的后心一时都已经湿的透了!
千算万算,怎算到这等变故啊……
有这几条狼一般凶悍的大猎狗在外面巡视,乃至恨不得冲到李长寿的帐篷里来探探究竟,这事情还怎么玩?
用力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李长寿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真不能小瞧了天下英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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