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哥,你能放下枪好好说话吗?”我双手抱头,后背已经被冷汗淋湿了,随着感知的强大,因此面对危险的反应就越大。

他放开了我,我本来想去救女孩的,突然一个拳头打在我的肚子上,我面无改色,犹如一个木桩立在中间,这种力度还不足以能伤到我。我冷冷的看着光头男,这种眼神如同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你想干吗?”光头男似乎觉察到我的眼神有点异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摄其神,震其魂,定其心,摄魂!”

我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心里默念着摄魂咒,手上暗暗做着复杂指决。突然光头男立端身子,眼神空洞地看着旁边拿着砍刀的人。

“光头,你怎么了?”

他被盯得有些后怕,急忙后退。突然光头男朝着拿砍刀的人冲过去。我的意识已经侵入了他的大脑,现在他的所有行动部由我指挥,这就是摄魂术的可怕之处,可以随意控制他人而且毫无意识。

“妈的,光头你砍我干啥?你他娘的有病啊!”

“嘶!你说话呀!”

“摄魂!”

而被砍的人也突然拿起砍刀,照样向光头男砍去,拿着枪的高个子顿时慌了起来,他皱起眉头问道:“靠,你们这是什么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他妈想窝里斗吗?”

而这两个人似乎没有听见高个子的话一样,反而朝他砍过来。我坐在座位上笑着,乘客们这时也是蒙的,只有我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了。

我突然犹如一颗炮弹朝高个子冲过去,他似乎不止做过这一次,根本不慌的朝我开了一枪。

“嘣!”刺耳的枪声传出来,我赶紧用法力护体,当然法力不可能像防弹衣那样坚硬,我的左手臂不幸被子弹打中。

“啊!”我惨叫一声,顿时车上十分慌乱,我照样忍着剧痛朝高个子冲过去,他突然又朝我开了一枪,因为剧痛使我反应迟缓,摄魂术正在失效,我被射倒在地,鲜血直流。

“妈的!”我用法力封住伤口,减缓血流出来。

两个绑匪因为我的摄魂术暂时失去了意识,高个子跑过去查看时,我感觉时机到来,忍住剧痛朝高个子冲过去,突然抓住高个子拿枪的手,用劲一捏,一阵清脆的断骨声音传来。

“啊!”高个子惨叫一声,我赶紧踢开手枪。

“你想干嘛?”高个子扶着他已经断掉的手臂。

“我想干嘛?你特么打伤了我手臂,还问我我想干嘛?”说完我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医生,谁是医生?”女孩跑过来问道,虽然我们是萍水相逢,然而在这个时候却关心起我来,满脸的担忧之色。

我捂着被枪打出的两个窟窿,虽然在缓缓地流着鲜血,但是疼痛却没有消失,这绝对是我伤过最重的一次。

“我!我是医生!”

这时一个差不多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拿着他随身携带的医疗箱跑过来。

他用剪刀剪开我的上衣,露出两个血红的窟窿。

“咦?你这伤口怎么停止流血了?”中年人惊奇道。

“哦,我伤口好的快,体质很好。”我随便找了个理由。

“你下了车必须马上去医院,把子弹取出来,不然的话伤口会愈合不了容易感染。”医生将我的伤口包上纱布,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站起来,将那把枪捡起指着躺在地上的高个子,许多人以为我要开枪的时候,意想不到的是,我把子弹给卸出来,突然咔嚓一声手枪被我捏成个铁疙瘩。

我每天打着老头传给我的那套拳法,使我的肉体和力量提升了一个大档次,已经不能和正常人相比较。

“你!”高个子怎么也没想到枪被我捏成这样,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她跑过来,眼神中的担忧之色难以掩饰:“你没事吧,伤口还疼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事的,把子弹取出来就好了,对了,你们赶快把乘警叫来。”说完踢了高个子一脚,从他们的包里拿出被劫走的钱还给车上的乘客。

“小伙子,谢谢你啊!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的话,我们的钱就拿不回来了!”老大爷感激地拱了拱手。

其实在火车上的乘务员早就知道这一节车厢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们的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刚才那一声枪响很大,他们知道劫匪手里有枪,没人敢出来送死,他们只能依靠下一站的警察帮忙。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一个人就把他们解决了。听到绑匪被解决了,列车长就走过来,这是一个女车长,她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装,看起来差不多30岁。

她此刻神色慌忙地走过来,看到三个人倒在地上,脸上马上出现激动的神色。她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是我制服了三个劫匪,跑上来握住我的手。

“嘶!”因为我动作幅度过大,不小心牵动了的伤口,这时是火辣辣的疼。

她看到我手上残留的血液,知道我手受伤,立马换了个表情:“先生,实在是很抱歉,真的太感谢您了,先生,要不是您的话,我这一次罪过就大了!”

然而我却冷笑一声,有点鄙视地看了一眼列车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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