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敢去的。

赵慎听后却有些迟疑,但见眼前的小姑娘一脸坚定的神色,又想到昨日连救两人之事,便也选择了相信她。

不过去苏宅这事儿,少年郎们还是不便跟着,因着昨日救苏雯的人谁也没看清,如今他们要是前去拜访,倒是更容易被误会,赵慎也就只带着几个姑娘一同前往。

在路上的时候,赵慎也特意嘱咐道:“好孩子,我与那苏老爷也是认识的,但人命关天之事不可逞强,否则好心也容易办成了坏事。那苏雯是家中嫡女,也是头一个及笄的姑娘,苏家自然是极为看重,万不能因此连累了你。”

江枕月知道先生这是在担心自个儿,虽然脑袋昏昏沉沉的,但也十分感激的说道:“多谢赵公提点,学生不会做那没把握的事情。”

她也有意让玉兰昨夜里打探过,那四个姑娘,其中两个是苏通判家的嫡女和庶女,容佩则是世家之女,虽然是个庶女,但是家中也有不少在京为官者,在此地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好门第。另一个和容佩关系甚好的,是李知府家的女儿,从小宠到大的嫡次女,也是身份了得。

这些事情她自然也是知晓的,但是昨夜已经掺和进去了,还不如好人做到底。

赵慎见此也就稍微放下心来,这也不是眼前小丫头头一回救人了,也就让他莫名的有种信任,只一路上又嘱咐了许多话,生怕几人去府中吃了亏。

苏家女住在柳枝巷的苏宅,其父是苏州府通判,在当地也是名门望族,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只见到整个柳枝巷内都是马车,围的水泄不通。几人见此也只能在巷子外头就下了马车,一路走过去也皆是府城中官员的家眷,瞧见他们都觉得眼生,不免也多了几分打量。

待到了门前,赵慎带着的小厮一提起自家主人的身份,门房也就十分机灵的带了路,边走边说道:“几位贵客想来是昨日画舫里头的,我们家老爷夫人正为此事发愁呢,只不过今日来探病的宾客众多,且在花厅等候一会儿,我这就去通传主子们。”

几人闻言也就随着他到了花厅坐下,不一会儿就有婢女上了茶点,虽然瞧着忙碌,但也十分周到,府里的下人们是知道轻重缓急的,知道是昨日的赵公和救了自家姑娘的人来了,也都尽心尽力的服侍着。

江枕月瞧着这般样子,也就心中有了几分思量。想来苏家女的品行应该也是差不了的,府中下人这般规矩,门风也很好,自然养不出来什么娇惯的小姐,只怕那容佩是自己故意找茬,并不是两人有仇了。

待过了一小会儿,就只见一对中年夫妻朝花厅处走来,模样甚是着急,那妇人见到几位姑娘连忙就行了个大礼。

“多谢几位姑娘们昨日救了我的雯儿,如今雯儿还未能清醒,本还想着上门道谢的,还请恩人们勿怪。”

三人哪里敢受长者之礼,连忙就侧身躲了过去,江枕月连忙开口说道:“苏夫人,我今日前来是听闻苏姑娘夜里吐了血,心中颇为担忧,能否带我去瞧瞧看?”

苏夫人闻言便仔细瞧了眼前的姑娘,和昨夜里下人们说的一样,是个天仙般的人儿,想来就是救了自家姑娘的人,见此就和自己的夫君对视了一眼,那泪水就有些忍不住了。

“姑娘可是昨夜用那奇怪手法救了人的?还请姑娘再次相救,城中的大夫都说我家雯儿快不行了,我和夫君还正想着去寻你,实在也是没了别的法子。”

她本也没想着眼前还未及笄的姑娘能真救了人,只不过听昨夜里下人们描述后也吃了一惊,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就快不行了,只能想着试试看了。

江枕月本也是这般想的,也不再和她客套,只连忙跟着苏夫人往后宅的方向走去,待进了那苏家女的院子,也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整个院子里头不下有二十个大夫,皆是满头花白的老者,显然也是十分有经验的。进了屋子就感受到浓浓的暖意,想来是特地多点了炭火,为了让床上的人暖和起来,只不过在这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头,江枕月这等病患险些晕了过去。

“夫人,苏姑娘夜里想来是有些失温,如今怕也有了风寒,这般不透气的屋子里恐怕会加重她的情况,不如先把窗户开个小缝,以求通风。”

苏夫人也是瞧见她进屋时候那般头晕目眩的模样,虽然不懂其中原由,但夜里确也是被眼前的小姑娘所救,也就绞着帕子让下人们开了个窗缝。

随后说道:“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下人们,麻烦姑娘了。”

江枕月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便走了过去摸了摸苏雯的身上,倒是没有她预想中的滚烫,摸着还是有些凉呢,于是对着一旁的老大夫问道:“苏姑娘可吃了什么药?”

“只喝了点参汤,其余的都是用针灸辅佐,还未敢用药。”

“麻烦先生再去和外头的大夫们讨论一下用什么药吧,再吩咐下人们熬点蜜水端过来。”

老大夫只当她是家中的其他姑娘,哪成想自己回了这话后就被支出去熬什么蜜水,待到了外头才后知后觉这黄毛丫头怕是来看病的,不免觉得苏夫人不靠谱,竟让一个这般小的丫头随意糊弄。

但也不好做主,又询问了苏家老爷,得知的答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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