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些日子里翰林院的新动态。

众人见他讲的颇为有趣又生动形象,也纷纷撂下筷子听他讲述,更是惹得赵慎和江承志两人对过去的生活感叹不已。

待到戌时,这顿饭也才堪堪结束,两位少年郎明里暗里的针对也才暂且停下。

不过除了两位长辈,其余众人倒是都随着赵雪无去了那云溪楼听曲儿。这事倒是她自个提议的,好在赵慎因着心情甚好,倒也没有拦着,只觉得让小辈们玩耍一番也是极好的,也只是告诫众人早些回去,随后便自行回了宅院。

再说这云溪楼的雅间,那老板自从那日后就每日都给赵雪无留着一个,只觉得是贵客又如此喜爱那寒塘,必然时不时的会来捧场。

不过这事儿倒是真让那老板猜准了,赵雪无不仅每日都来,今日还带来了看起来颇为富贵的几位少年郎,还有头一回的两位绝色姑娘,可让他扯着嗓子,狗腿般的好生招待了一番。

众人待进了雅间,便是男女对坐在一块儿,江枕月的对面又恰巧是温檀,两人在不经意间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耳朵不免都有些红了。

江枕月也突然想到,古代的男女大防想来也是极为必要的。若不然真的很容易日久生了情意,感情的事儿总是让人觉得极难控制的。

不过好在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了,待静了下心,想到两人的差距便不再想这事儿了,只专心的盯着那台下寒塘唱戏的身影入了迷。

余下几位少年郎倒也是头一回听寒塘的戏,不免都觉得十分惊艳,也随着赵雪无给了不少赏银,直惹的那老板眉开眼笑。

待一曲终了,这云溪楼一天的戏便是落了帷幕。众人也都准备纷纷离去,待赵雪无走到后门正要上马车时,便被那穿了一身红衣的寒塘拦下了。

而他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位十分俊秀的少年郎,只不过看起来模样有着几分颓废,但从打扮来看,显然也是富贵出身。

只见那少年携着寒塘对赵雪无行了一礼,随后便拿出来两锭银子说道:“在下名叫斐故,是寒塘的至交好友。前些日子听闻姑娘出手相救,今日特来归还银两,还请姑娘收下。”

赵雪无见此也回了个礼,她倒是没想到这银子还能回来。这几日来,她也觉得这寒塘真是有骨气,发生了那档子事儿,也没瞧见他真如了那老板的愿,依旧是除了每日三场戏,而后谁也不见。

但还她银子这事儿,倒是十分令人敬佩的,这银子还的是骨气,更是感恩。想到这儿,她便也不好驳了,于是就让身边的丫鬟收下了。

随后说道:“我十分喜爱寒公子的戏,那日出手相救也原由在此,万不用行如此之礼,也希望寒公子日后能成为一代名角儿,流芳千古。”

那寒塘闻言便也笑了笑,随后说道:“那便多谢姑娘吉言了,日后若家中需要戏曲的宴会,也请告知一声,让在下能报答姑娘的情意。”

赵雪无闻言倒也没拒绝,只甜甜的笑着说了一声“好”,随后便和众人上了马车。

因着有些晚了,所以回去的时候便各家一辆马车自行离去,只不过兄弟俩这回儿倒也不敢再坐进去了。

待马车行驶了一会儿,江枕月也不禁感叹道:“都说戏子无情,但这寒塘不仅有情有义,在这等境地下依旧如此有骨气,真是了不得的人。”

她是真心佩服这寒塘的,只觉得他虽深陷泥潭之中,但却不染分毫,高傲且有骨气的活着,又能在此等境地下将戏中的人物演的出神入化,好像只要他该做的事,便只做到最对最好。

兄弟俩倒是不了解这其中原委的,待姐妹俩讲解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儿,两人听过后,也不禁都十分赞同她的话。

只不过温檀倒是有些若有所思。

他只觉得这寒塘虽为戏子,但是处处颇懂礼数,而那功底想来也是受大家指点,能有这般造诣恐怕也是有些来历的,并不像一个县城戏班子能出来的角儿。

再看那好友斐故虽模样有了几分颓废,但是穿着来讲均是显得颇为富贵,举手投足间也难免有几分贵气,便觉得也不是俗人。

但是两人怎会在这小县城中,倒是让他不禁有些疑惑了。

待众人到了县衙已经是亥时了,便在后院的门口互道了安好这才分开。

姐妹俩倒是头一回这么晚归家,虽是长辈应允,也难免心中有几分忐忑,便还是去了正院寻了自个儿父亲。

江承志倒也是有意等着两人,也迟迟没有熄灯睡下,只是在书房里头练字,待见到自个儿的两个女儿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笔。

但也没想着怪罪两个女儿,只是开口说道:“今日回来的有些过于晚了,但日后可不能有下一次了,女儿家应当十分注意这些才是。”

姐妹俩见他没有生气,顿时也就松了一口气。随后便都点头应是,又在一块儿哄了他半天,直说的江承志眉开眼笑,心里觉得熨帖极了,姐妹俩这才说要回去歇息了。

不过待江枕月走到门口之时,又不禁想到了心中疑问之事,随即便又回到了自个儿父亲身边。

江承志见她去而又返,也只当她落了什么东西,倒也没曾上心,待一抬头才见到自个儿幼女的脸上居然少见的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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