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偌大的树林,生路的线索变得扑朔迷离,徐嫣找到的一篇奇怪的笔记,记载着一个人从生到死的经历,陈天宇等人在进行着附灵体质的强行剥离,究竟那条路才是真正的生路?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笔记依旧在进行着,那引人入胜的故事,让徐嫣个那个男人沉浸其中,生怕错过点什么东西?

……

“我请你喝酒。”

我和她互相打量了彼此几分钟,就在气氛变得尴尬起来的时候,我说着就举起了手,转过身递上钱、向酒保要了一杯酒,递给了她。

她接过酒,在手上晃了晃,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从我的脸上看出朵花似的,她和我一样,来到酒吧,也没准备去舞池跳舞,反而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我脸颊一红,避开了和她的对视,望向了那些在躁动音乐中来回扭动身子的男男女女,曾浩明和那个蓝色眼影的女孩,竟然失去了踪迹。

“怎么了?”她看到我脸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

“他要带着那个蓝色眼影女孩去做少儿不宜的事情,难不成还要带上我?”

我想到这里,苦涩地笑着,对她说:“没事,我朋友好像走了,我也该离开了。”

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我敢说她是在对我放电,不过,她接下来的话,也让我的心神好一阵荡漾。

“难道你不想拥有一个特殊的夜晚吗?”

她将脸凑到了我的怀中,伸出那只纤细的手、搭在了我的脸上,来回摩挲着,弄得我好一阵心痒难耐,她竟然用发酥的声音诱惑着我。

面对佳人在怀、媚眼如丝、酥软无骨,这哪怕是我这种三十年都活到了狗身上的男人,也没有办法抗拒。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咀拒绝。只是任凭她倚靠在我怀中,不经意间她牵动了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完没有放在心上。

时间,就像是手中的沙,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十二点。

有得时候,不需要酒,就可以让人沉醉其中,荷尔蒙的升腾,也会失去让人的感觉到达巅峰,有得时候,恐惧也是一样。

“滴答,滴答!”

在嘈杂地音乐中,我隐约间听到了滴水的声音,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左右环顾。

她伸出手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圈,漫不经心地说道:“秦惊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她的话,落在我的耳中,犹如晴空霹雳般炸开,并不是她的问题让我感觉到恐惧,而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告诉她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我满脸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说道,心中充满着惴惴不安,本能地伸出双手就要将怀中的人儿推开,可是,我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完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她“咯咯”的笑着,笑得那么肆无忌惮,笑得我好一阵的毛骨悚然。

“怎么?你不是喜欢人家,人家陪你度过一个刺激恐怖的夜晚,好不好?”

她说着,整张脸变得异常的煞白,没有一点血色,而身上的衣服,赫然是我刚刚看到的那件蓝黑相间的寿衣,而她搭在我胸口的手,也发生了超乎想象的变化,指甲变得黝黑细长,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般能够撕碎一切般。

“啊!不!这只是幻觉,都不是真的。”

我像受惊的兔子般,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希望能够从这个恐怖的梦魇中醒过来,谁知“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将嘴唇咬破了,鲜血滴落在她那张煞白的脸上,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我突然明白了一切,火葬场斜对面开酒吧,是多么令人忌讳的事情,不光会吸引我们这些荷尔蒙盘踞的男女,而且,还会引来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命休矣。”

我闭上了眼,心中只有这样一个想法,但是,她搭在我胸口上的手,迟迟不肯划下去,让我隔着不厚的衣服感觉着那份死亡的冰凉。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迟迟不肯动手杀死我?杀我,对于她而言,绝对是轻而易举能够做到的事情,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得明白。

我睁大了双眼,用疑惑地目光看着她,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始终挥散不去。

如果不是曾浩明,那么我的人生轨迹,永远都不会改变,永远都不会邂逅女鬼,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她带着冷笑,从我怀中离开,我顿时感觉到了身体一阵轻松,左右环顾一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似乎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缓缓地开口对我说道:“要不你听我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我心说:“尼玛!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为了保住自己这条贱命,哪怕她说得故事再恐怖,我都必须听下去。”我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她,对着她点了点头。

“怎么?你不想听?”

她看到我这副表情,声音更冷了,而举起了那双细长指甲的手,大有一言不合,就让我灰飞烟灭的想法。

“想听,实在是太想听了。”

我见她随时都有暴走的可能,我哪里敢有半点迟疑,连忙一脸期待的对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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