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半年里,陆夜白确实属于我,但仍旧比不上你们在一起的数年,我想我能成你们的。”

说完,她转身朝外面走去。

‘陆夜白’收到了阿坤的示意目光,连忙冲上去抓住了江酒的胳膊。

“酒酒,你听我解释,我……”

江酒猛地甩开他,大步朝门口走去,边走边道:“殷允,你跟我走,别打扰人家谈情说爱。”

“……”

主屋的动静一下子惊动了庄园里所有的佣人,大家都匆匆涌入了院子。

众人只见江酒在前面走,‘陆夜白’在后面追。

许是动作太大,所以他的伤口撕裂了,鲜血渗透白色衬衣,晕开了一大片。

走着走着,他有些体力不支,连带着脚步也渐渐慢了下去。

苏娆连忙冲过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磨牙道:“她那般冷情冷血,对你毫无信任,你为何还要贴上去受她冷眼?”

这个男人,曾经是多么的骄傲,他如何能为了一个无情的女人将自己放得这么低?

那可是他的尊严啊,他向来都十分珍视,如今竟为了一个女人通通都舍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一发狠,对着江酒的背影吼道:“不错,我昨晚跟陆先生发生了关系,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了,

江酒,你今日潇潇洒洒的离开,希望日后你也能这般坦荡,别再像个怨妇一样纠缠不休。”

“……”

‘陆夜白’冷漠的甩开她,在一众佣人的注视下转身折返回了客厅。

阿坤对着一旁的管家喝道:“愣着做什么,赶紧去请医生啊,没看到陆总的伤口崩裂了么。”

“是,是是。”

苏娆站在原地,看了看江酒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主屋客厅的方向,眼里划过一抹不解之色。

陆夜白与江酒之间的感情就这么脆弱么?

别说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发生,即使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江酒真的就那么绝情,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斩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感情?

不,不对,这中间应该还有别的隐情。

比起两人彻底闹掰,她似乎更愿意相信这是他们两演的一场戏。

无面为何要算计她跟陆夜白,还不是想借着这个打击江酒。

江酒与陆夜白顺势而为,演了这么一出闹掰的戏码,八成是特意演给无面看的。

有了这个认知后,她原本雀跃的心情瞬间消弭了下去。

不过想到陆夜白还在这座庄园里,她还有机会,又释然了。

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靠自己的争取才能得到的,包括爱情。

所以不管怎样,她都要放手一搏。

江酒与殷允出了庄园后,钻进了路边停靠的轿车内。

车门关上的刹那,殷允连忙开口问:“陆夜白真的跟苏娆搞在了一块儿?”

江酒刚捞起一个橘子,听他这么一问,直接将橘子朝他砸了过去。

“卧槽。”殷允咒骂了两声,看着手里接下的橘子,想都没想直接剥皮开吃。

只不过橘瓣入口的那一刻,他捂着腮帮嚎叫了起来,“好酸好酸,尼玛,你这什么品味,酸掉牙的玩意儿怎么下嘴的?”

江酒冷睨着他,嗤笑了一声。

孕妇吃的东西,正常人能吃么?

这橘子对他而言很酸,但对她来说却是美味,可以压制胃里那股翻卷的恶心。

她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没吃完的橘子,三两下塞进了自己口里。

殷允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她吃,就好想自己在吃一样,牙酸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