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白开直接摆手打断了他,“不准消极,不准削弱士气,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别影响到我做决策。”

“……”

中年男人见他不肯听劝,心里不禁一叹。

看来真的只能拼命了。

十分钟后,白开带着古堡里所有的精锐离开了,只留一些普通的保镖在里面看守。

对于这栋古堡的防御,他迷之自信。

只要这古堡里不出叛徒,那这片建筑就是铜墙铁壁。

而派来这里看守的,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

死士是不会反噬主人的,他可以很放心的离开。

然,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白茜。

在他走后不久,白茜就偷溜回了古堡,然后暂时性的关闭了古堡内的自爆装置。

接着,一群群黑衣人翻墙而入,将里面所有的守卫部都解决了。

白茜见陆夜白从黑暗里走出来,心中一喜,连忙冲上去试图抱住他。

可当她看到他身后的江酒时,脸色陡然一变。

“夜,夜白,江酒怎么在这儿?她,她,你,你,你们之间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说完,她试图伸手去抓他的胳膊,结果等待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捂着脸颊,满脸愤恨的看着江酒,怒道:“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回应她的,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

江酒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掌,冷幽幽地道:“我警告过你,别再靠近我的男人,你不听,那我只能扇到你听为止。”

可她等啊等,等啊等,最后却没能得到江酒的歇斯底里。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用一副看跳梁小丑的姿态看着她,眼里满满地是讥讽与不屑。

为什么?

明明她都已经霸占了她的男人,为何她还能这么云淡风轻?

“江酒,你瞎了么,我说我碰了你男人,他已经出轨了。”

江酒没回她,举起手在半空拍了两巴掌。

接着,一抹修长的声音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当白茜看清对方的模样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为什么这里又出现了一个陆夜白?

“你,你们……”

死士踱步走到她面前,缓缓伸手扯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平凡的脸。

白茜不傻,如何能看不透这个中关键?

她,她被一个冒牌货给耍了睡了?

脑海里出现这个念头后,她踉跄着朝后退去。

结果左腿跟绊在了右腿跟上,身形稳不住,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不,这不是真的,跟我缠绵的,一定是陆夜白,一定是他,你们别想骗我。”

那一瞬间,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心心念念的男人,与自己一度春宵,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泡在蜜罐里,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可突然之间告诉她这一切都不过是黄粱一梦,叫她如何能接受?

“江酒,一定是你嫉妒怨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所以才故意弄个冒牌的来安慰自己忽悠我。”

江酒冷冷一笑,踱步走到她面前,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人皮面具扔给了她。

“这是那个死士昨晚与你温存时从你身上搜到的,应该是易容师无面给你制作的吧,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千面呢?知不知道千面的易容术远在无面之上。”

白茜的瞳孔狠狠收缩了起来,她大概猜到她想要说什么,可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啊。

她真的没法接受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场情爱是一个圈套,他们故意给她挖的坑。

“你,你是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