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女还蛮有手段的嘛,竟然把陆夜白给糟蹋了。

出了这种事,他想姓陆的跟姓江的应该没时间管白家的闲事了吧。

而殷允有了那个冒牌货,暂时应该也可以消停了。

没了帮手,即便姓白的那老东西重新掌权又如何?

他手里握着家族掌印,到时候振臂一呼,还怕那些贪生怕死的宵小之辈玩命反抗不成?

给些甜头,他想他们应该会很乐意倒戈相向,说不定还能借他们之手反杀了姓白的那老东西。

“吩咐下去,剿灭行动正式开始,最迟后天我要拿回整个家族的掌控权。”

“是。”

翌日。

江酒来看‘火影’。

这次奇迹般的没将她拒之门外。

江酒站在门口,听着女佣的禀报,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

不拦着她了?

那女人该不会以为她那点下三滥的计策能瞒得过她,能让她彻底与陆夜白反目成仇吧?

在门口静立片刻后,她这才踱步走进了房间。

入目处,火影,不,应该说容韵,容韵靠坐在床头,脸色苍白,神情哀伤。

就她这副弱不禁风的姿态,再配上火影那张脸,别说,确实能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保护欲。

也难怪殷允那家伙那么灵敏睿智的一个人会被这毒女迷得团团转,耍得团团转的。

“咳咳,酒,酒酒,你来了。”

江酒微垂着头,强忍着心里的厌恶,一步一步走到床边,颔首道:“我过来看看你,你……好点了没?”

‘啪嗒’

容韵的眼泪哗哗地掉了下来,她挣扎着扣住江酒的手腕,哽咽道:“酒酒,我,我不应该来庄园的,

如果我不来,也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我知道你对爱情很专一,无法接受心爱的男人碰了其她女人,

可,可陆先生是真心爱你的,他昨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儿,一定是鬼迷了心窍,你不要怪他,不要。”

江酒强忍着一拳将她这张恶心的嘴脸砸飞的冲动,轻轻扯了扯嘴角,有些艰涩的道:“不怪你,怪只怪那些渣男没底线,

陆夜白口口声声爱我,结果禽兽不如,连你也下得去手,我们之间完了,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容韵见她态度强硬,心中不禁一喜,就连眉目间都流转着兴奋之色,藏都藏不住。

她有意想刺激一下江酒,默了片刻后,她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启齿的神色,哭道:“都怪我这副破身子,中看不中用,

昨晚他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反抗来着,可不管我怎么挣扎,都逃不脱他的纠缠,

最后,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深深的占有了我,他好凶残,跟白开一样,只知道索要,完不顾我的意愿,

呜呜呜,酒酒,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这些男人要这么折辱我,还狠狠地要我,恨不得将我给……”

江酒听不下去了,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了她面前。

“都已经过去了,你先喝点水压压惊吧,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折辱你了,

以后殷允会好好保护你的,至于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他们都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容韵急着刺激江酒,所以即便被她打断话锋,她也没消停,继续道:“你跟陆先生那么相爱,我作为你的朋友,理应劝你们好好相守的,

可,可我实在是难以启齿,毕竟他身上沾染了我的气息,我觉得现在的他已经配不上你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毁了你一辈子的幸福,我应该下地狱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