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陆家的男人,绝不能临阵退缩,护不住老婆,以后谈何撑起整个家族?”

“……”

陆西弦将手里的照片递给江酒,“嫂子,拜托了。”

江酒轻叹了一声,人家亲哥都发话了,她还能说什么?

“万事小心,别逞能,苗头不对,立马联系我跟你哥。”

陆西弦不禁失笑,“大嫂,你怎么比我妈还要啰嗦?”

陆西弦一脚踹过去,“对你嫂子客气点。”

“……”

嬉闹间,沈玄大步走了过去。

“酒酒,海瑾体内的毒素发作了,殷允正在给她压制。”

江酒脸上的笑意一僵,眸光顿时暗沉了下来,“去医务室。”

几人不敢耽搁,匆匆往医务室而去。

刚到病房前,殷允就推门走了出来。

“什么情况?”江酒急声问。

殷允的脸色不太好看,眉宇间是凝重之色。

“毒素在她体内再次发生变异了,我担心继续拖下去会侵蚀到她的五脏六腑,

江酒,我建议用当初给陆夜白解阎王渡的法子来解她身上的毒,

虽然这过程痛苦了一些,但是活着的概率会大很多,这么拖着,哪天就死了。”

江酒死死咬着牙,陷入了天人交战的两难之境。

当初给陆夜白解阎王渡用的什么法子?

用的放干身上所有的血,减弱毒素的毒性,然后再以毒攻毒,去了大半条命才堪堪解了毒。

那样的折磨,绕是陆夜白一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都差点没撑过来,更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海瑾了。

“殷允,你该知道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我们根本就无法保证能将她治好。”

殷允摊了摊手掌,轻飘飘地道:“要么赌一把,要么眼睁睁的看她去死,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取舍,我只是给你这样一个建议,并不是说非得逼着你去做,

至于如何选择,在于你们,我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但是以我多年炼毒的经验来看,

她这样的情况支撑不了多久了,毒素在她体内不断的变异,我们的药物很难再压制,

等哪一天真正压制不了的情况下,可能会发生巨大的反弹,到那时她的五脏六腑都会被毒素侵蚀,

即使你想要用这种放血加以毒攻毒的法子去给她解毒,也行不通了,

因为人的细胞里一旦渗透进毒素的话,放血是行不通的,根本无法做到稀释毒素的效果。”

江酒猛地握紧了拳头,咬牙道:“我去找白开,毒是他下的,他应该有解药。”

殷允摇了摇头,苦笑道:“没用的,他顶多用配方炼制解药,但我们也炼了,无效,

这么说吧,毒素变异了几次,已经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即便是白开,也解不了的。”

江酒有些无力的后退了两步,跌进了陆夜白的怀里。

她缓缓偏头,望向身侧一直没说话的沈玄,问:“哥,你怎么说?”

沈玄闭了闭眼,强行压制住不断颤抖的身体,咬牙道:“既然解药无望,那就接纳殷允的建议吧,

等海瑾醒过来后我跟她商量一下,至于后果,我与她一并承担。”

江酒的心陡然一沉。

他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海瑾活不了,他也去陪她。

心里虽然不舍虽然难受,但事已至此,除了支持他鼓励他,似乎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也罢,我给海因家族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边的情况。”

“嗯。”

半个小时后。

江酒给陆西弦制作了几张面具,嘱咐道:“如果形式实在严峻,就别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