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这法子,甚好,我听说白谷主常年卧病在床,权利都被他小老婆架空了,

如果想跟他合作,首先得治好他的隐疾,让他重新掌权。”

“那这个就有劳夫人了,毕竟我对医术一窍不通。”

江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道:“那你负责跟白谷主交涉,有了这个盟友,我们就不至于处处受制了。”

“嗯。”

两人又在房间腻歪了一会儿,然后起床了。

当江酒得知殷允受了刺激,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时,她连忙整理好自己,跟陆夜白交代几句后,匆匆离开了病房,去了实验室。

江酒抵达实验室时,透过落地窗看到殷允正站在仪器旁做实验。

她在门口站了好半晌,确定殷允不是在发泄,这才踱步走了进去。

来实验室的路上,她已经从陆西弦那儿了解到了情况。

她一直都知道白开无耻,可没想到他无耻到了这个地步,竟然拿着他与火影缠绵的照片来刺激殷允。

如果殷允的承受能力稍微差一些,他现在恐怕都已经崩溃了。

“殷允,能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么?”

她并没有窥探他内心想法的意思,单纯只是想跟他聊聊天。

他意志力坚韧是一回事,缓解内心的压抑又是另一回事。

殷允偏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在想找回火影后,我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抚平她身上的伤痛,

江酒,你是女人,你教教我怎么做吧,以前是她守护我,以后换我守护她。”

江酒从他手里接过器皿,凑到眼前观察了起来。

“很简单,心意对她好就行,如果她想甩开你,你就死皮赖脸的赖着她,总有一日会打动她的,

火影能坚强的活下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手刃白开,更重要的是,你那晚跟她说你喜欢她,给了她盼头,

也就是这样一份回应,给了她莫大的勇气,等她出来后,你好好待她,别让她再绝望,她的伤,会愈合的,

殷允,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将她救出来,决不食言。”

殷允含笑点头,“我知道白开现在在跟容大爷合作,他暂时不会要挟我们,所以我们可以暗中行动,打他个措手不及。”

“嗯,你心里明白就好。”

容家。

主屋。

容夫人站在客厅中央,眯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容家主,试着道:“北破,乐乐那孩子,好歹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难道真的要见死不救么?”

容家主冷睨了她一眼,沉声道:“我不是同意交出调香册么,可大房那边不同意,他怕我就此任容情为家主。”

容夫人无声一叹,悠悠道:“你一开始也没打算将家主之位交给阿情,为何不跟长老会的人说明白呢?

你要是承诺不让阿情上位,他们自然也会同意你将调香册交出去,你应该……”

不等她念叨完,容家主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道:“我要是跟他们说不让容情上位,那他们的屠刀就要对准桓儿了,你是想失去儿子么?”

“可,可你也不能把阿情当棋子啊,她毕竟是咱们的女儿。”

“妇人之仁,若不将她推出去挡箭,你儿子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容夫人下意识想要反驳,容家主却不给她机会,又继续道:“你如果真想做个好母亲,就去劝你宝贝女儿回来,

她离家的时间太长了,那些毒手,又伸到了桓儿身上,没有她在前面挡着,你儿子撑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