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古琴的沉厚声音作为开场,搭配上渐进的马头琴,一股肃杀的氛围在竞马场中传开。

马是感官敏感的动物,每一匹赛驹明显有了状态上的波动,变得更加的躁动与兴奋。

“叮铃铃铃...”铜铃声起,随后便是所有乐器的加入,一下将原先肃杀的氛围冲的稍淡了些,转而多了些庄重与隐含的些许轻灵。

这是一首魏白未曾听过的民乐曲,也不知是这方世界中华夏独有还是上一世他没有听过,但很好听,让魏白十分陶醉。

“开场式已经结束,马匹开始入闸。”或许是音乐的缘故,本次入闸倒没有什么意外事故,所有马不敢说安静,但都顺利的进入闸箱。

赛驹们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传入魏白耳中,他能听出他们的紧张以及兴奋,他也如此,呼吸难以平复,总会多吸入一些,多呼出一些,再怎么深呼吸也无法完平静。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前方空旷的跑道,精神绝对的集中。

“砰!”闸门大开,十五匹马迅速冲出闸门。

“**!”

赵暄于的骂声从身后传来,魏白面前的闸门打开的稍微晚了些,导致他出闸以后已经与前方队列的最后一匹马拉开了近四个马身的距离。

方才闸门声响起,魏白后肢发力一下撞到了前方的闸门,导致前胸有些疼。而且为了抵消冲击力,他还稍微起扬,错过了自己闸门打开时的最佳出闸时机。

魏白目光冷冽,赵暄于也没有催促魏白让他追赶,而是紧紧维持住节奏。

两千四百米还长,他们不是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