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天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闽省一带,携带两广,对风水极为看重,江月娥在装修这家店面的时候,并非没有遍请大师,这里的格局都是按照风水局来排布的,取得是“门前流水”的局,所谓的水就是财。

只是这几年来,他们的生意一直都是不温不火,而且近两年还有衰败的趋势。

周奉天说他们的风水有问题,一下子就引爆了原本江月娥的忧虑。

“周先生……你说我们的风水有问题?我们的风水是行业出名的大师,郑长江先生替我们督办的,这里的一举一动,哪怕是风水鱼都是参照他的吩咐,这风水不会有问题吧?”

江月娥对华化很看重,她的汉阁也是致力于打造国第一的汉化、汉元素的高档餐厅,其融合了法式餐厅的高雅,还有大量的华元素,为此她特意不远万里从法国聘请了顶级大厨艾扎克,还有国大厨何先生共同掌厨。

江月娥的野心不小!

所以,虽然她怀疑风水有问题,但她自信与自己的眼光。

周奉天看得出这个女人的骄傲,他并不认识什么郑长江,但他知道天龙望气术与天龙风水绝对不会有问题。

他说:“跟我来。”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房间的西北角,里面正有一面墙壁,墙壁上悬着一盆热带鱼,里头金色热带鱼金玛丽游动并不迅捷,其盆空悬,取得是不沾地之意,金不沾地,是谓锁金,是守住财运之意,可见这位郑长江也是行内高手。

但这里的热带鱼明显气息奄奄,周奉天说:“风水鱼不活跃,并且有死亡之相,空悬之鱼离死不远,俗称空亡,是不吉之兆,这是风水鱼在提醒你,这处风水有问题。”

周奉天又走到南位,上头放了不少木桶,看似装饰,但实际上也是风水摆件,以木生火,只是周奉天掀开其一块木桶的挡板,里面赫然有一些虫子。

看得江月娥与朱月岚都一阵恶心。

周奉天说:“闽省一带多白蚁,白蚁在《易经》之,为蛊卦,有断绝之意,两者都在提醒你风水不利。”

江月娥一听,大为叹服,这个年轻人对风水头头是道,不由得拉着周奉天回到了办公室,连忙说:“周先生,有无解决的方法,必有重谢……”

周奉天笑了起来,“替你布置风水的风水师是高人,这木桶生火、空悬锁金都是高深法门,只是他弄错了一点,”

周奉天指着地形图说:“你看,你的汉阁位于小巷之,此局便不可用‘门前流水’,你门前冷落,至多可比小溪,这种风水引进来的水与财并不多,这也是为何我们开店,都取闹市,门前大街的意思,

水多,那么你招来的财运也会多,你这样在小巷之内的,应当取‘盘龙凤栖’的风水局,虽是陋巷,但酒香不怕巷子深,这才是正理。”

“那周先生是要大幅变动吗……这会影响……”

周奉天笑着说:“那当然不必,只要把几个风水位的变动,根据我的指点调换一下就好,另外换一扇门,换成朱漆色的大门,兴火德。”

周奉天之前一番点评,已经彻底折服了朱月岚和江月娥,他所说无一不准,故而周奉天的指挥下,很快众人调动了一下道具。

忙碌一小时,众人这才回到办公室里。

“周先生,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你不说,我们还被蒙在鼓里,这是我们这儿的金卡,希望你能够收下。”

周奉天也不客气,将卡拿在了手里,接过卡的时候,江月娥的手,似有似无地触及了一下周奉天的手掌,心一阵悸动。在她看来,虽然周奉天衣着简朴,但不知道为何无论是气度,还是作风都极为有进退,一看就是得道高人,她年幼的时候,曾得到高人指点,看到周奉天不禁有了几分心动。

“那我们可以谈谈生意上的事情了吗?”他问。

“当然可以,不过谈完生意,周先生还有没有时间和我喝上一杯茶?”离了风水的事儿,江月娥又成了一个精明强干的老板。

“当然可以。”美女养眼,周奉天当然不会拒绝。

周奉天将自己手头的几种食材一一告知江月娥,并且同样邀请她和她的两位主厨品尝了一下翡翠豆。

原本三人还有所犹豫,但在尝到翡翠豆的味道之后,他们都打消了自己的顾虑。

那个法国人艾扎克还手舞足蹈地说:“这简直是他品尝过世间最美好的食物,就连在我的法国老家阿尔邦克都没有那么美味的食物!”

很快双方就达成了合作,并且签下了一份保密协议,而且特供的五彩花生并不向汉阁提供。

而且这里的收购价格要比其他两家都要高上十块钱,只是需求量要小很多。

江月娥泡得茶极为地道,和周奉天喝茶,顺道还把朱月岚赶了出去。

周奉天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个女人,江月娥就是正宗的古典美人,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古代仕女的风情,在茶室之内,她裸着双足,步步生花,样子极美。

“今天的事情还正要多谢周大师了。”女人向周奉天敬茶说。

“举手之劳。”

“周大师有家室了吗?”周奉天一听,慢条斯理地回答:“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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