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岳华宗另一名弟子的住处又迎来了一位速之客。

那是孙杰。

早在孙杰的名额敲定之时,他时常往皇家驿站跑,还总带些稀奇玩意儿送给岳华宗的各位弟子,为的是混个眼熟,给岳华宗的人留下一个的印象,为以后铺路。

其实他现在来找岳华宗之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处,若是某些方得当,反而拉低旁人对他的印象,但他心中是咽下那口气。

一想到那名样貌优异非常的红衣男子当街落了他的面子,他怒火高涨,恨得立刻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所以,算知道这样带来处,他也要去岳华宗弟子跟前告一状。

孙杰携着贵重的礼物,来拜访那位同样喜欢桃酥糕的岳华宗弟子。

这位弟子姓赵,已经有了道侣,他的道侣一直想要尝试一下凡界的东西,只因为修为够,宗门允她来凡界,所以,这位姓赵的弟子喜欢桃酥糕,完是因为他的道侣喜欢这种口味的糕点。

“赵师兄,冒昧打扰您了。”孙杰将手中的贵重礼物放下,这次他为了表诚心,连手下都没带,己一个人抱着东西来。

“师弟费心了。”赵师兄爽朗一笑,请孙杰坐下,“你我以后便是师兄弟,必如此客气。”

孙杰从善如流坐在赵师兄旁边,先是恭维了他一番,才显『露』出己的真实目的。

他神『色』有些难为情:“其实,赵师兄,我此次前来拜访您是为了向您道歉的。”

赵师兄一头雾水:“道歉?道什么歉?”

“赵师兄,是这样。”孙杰叹了口气,“我今日想着为陈陈师姐和您买份桃酥糕当做一点心意,正我到的时候剩下了两份,本应是皆大欢喜,您两位一人一份,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硬是抢走了一份桃酥糕,店家又肯再做,所以我只能将那份糕点给了陈陈师姐。”

赵师兄是听出孙杰话的意思,只是他无意『插』手凡界之事,所以对这番话也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淡淡道:“你买的东西,送谁都是你的事情,必特来同我说。”

孙杰没想到赵师兄竟是这种反应,他磨了磨后槽牙,继续添油加醋:“赵师兄您也知道,师弟是东黎国的子,按理来说有人来抢师弟的东西,但那个人看来周身气势同寻常,师弟平日也从未见这种气势之人,所以……”

“所以师弟怀疑,那个人是凡界之人,而是从修真界来的修士!”孙杰咬牙,说出了己的猜测。

他的确有这个怀疑。

孙杰作为东黎国的子,见少权贵,其他国家有身份有权力的人也见少,但他从未见如同那个红衣男子一般的人,说句难听的,算是称为第一大宗的岳华宗,孙杰也从未见有如此气势之人。

然,孙杰只见岳华宗来凡界招收弟子的外门弟子,但这妨碍他认为己见的那名红衣男子是修真界之人,他敢这样告诉赵师兄,然有他己的把握。

果其然,一听是修真界其他宗门的人,赵师兄瞬间怒了:“竟有此事?!是哪个宗门的人,住在何处?竟敢来抢我们岳华宗弟子的东西,将他们师门的嘱咐都当做耳旁风吗?!”

身为宗门之人,最恨的是其他宗门来挑衅,特别是来欺负他们还未入门的师弟师妹,所以孙杰一说是修真界的修士抢了他的东西,赵师兄当即要为孙杰出头。

他们出门前可是师父一番叮嘱,要同其他宗门的人冲突,要仗着己修士的身份欺压凡界的普通百姓,这些叮嘱都他们吃到狗肚子去了?

见目的达成,孙杰心中有些得意,面却显,连忙分享己得到的信息:“师兄,我已经找人打听了,那个人住在盛春楼。”

听到是住在盛春楼,赵师兄迟疑了一下。

——毕竟在他的记忆,没有住在盛春楼的宗门。

孙杰又添了一把火:“师兄,我听说他是因为和门派和,所以才单独搬出来,唉,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仙长,竟还当街为难凡人,真是一点仙人风范都没有。”

听到这,赵师兄哪还能坐的住?他当即站身,面带着怒意:“走,我们一去盛春楼,这位欺压凡人,当街强抢的‘道友’。”

赵师兄是个暴脾气,生平最恨以权欺人,若是在修真界,弱肉强食是规矩,他无话可说,但是若修士仗着己有修为欺压凡人,那便十分可恨。

“赵师兄,是此处。”孙杰站在人来人往的盛春楼门前,殷勤请赵师兄进去。

酒楼内的掌柜见门口立着这么一尊大神,连忙出来迎接:“子殿下大驾光临,真是让店蓬荜生辉,知这位是……?”

“这位是岳华宗的赵仙长。”孙杰面『色』倨傲,“仙长有事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

一听是岳华宗的人,掌柜顿时有些紧张,住的点头道:“仙长您问,人一定知无言言无尽。”

“必慌张。”赵师兄安抚掌柜,“掌柜的,你记记得在你店入住的一位着红衣的男子,气质十分出众。”

“啊?记得记得,他们住在楼的天字房。”

“他们?”赵师兄皱眉,“两个人?”

掌柜实诚点头:“是两个人,那两位模样拔尖,气质出众,让人看一眼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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