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人是安听,一个久居深闺的柔弱女子,这才骇人的很。

容洛同样也是一怔,但他很快又将神色恢复如旧,朝震惊的看过来的宇承点了头。

手起刀落,先前还气势汹涌的三人,脑袋忽的转了个弯,鲜血如注般喷涌了出来。在场的难民们皆是一惊,前面几人一阵后怕,有好些妇孺孩子已经吓得哭了出来,被将士们的眼神一瞪,才赶紧自行把嘴捂住。

这波震慑效果十分足够,没有人再敢提出异议了。

但容洛的心思却被安听吸引了过去,明明是她自己下的命令,刀落到那三人身上时,她竟吓得往后连退几步,缩到了他身后,偏是不敢再看上一眼。

看她这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容洛转过身来,只见安听眯着眼,把袖口伸的老远,恐惧中还带了点嫌弃。她方才躲的慢了一拍,袖口上被飞溅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一片,此时竟是扭着头看也不敢看。

“好了,这里交给宇承,我带你去洗洗干净。”

容洛示意安听跟上他,但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看起来十分痛苦,似乎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