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门童进内通传,只说有个叫花子找他,却不想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大人。

“长林,呜呜呜……”

见到儿子,孟广鸿堂堂七尺男儿,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

孟长林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满是尘土和脚印,原本消瘦的面庞,此刻却整个肿胀了起来。

孟长林神情顿时一沉。

“这伤是怎么回事儿?”

虽说自家父亲大人嘴巴不饶人,平日在村子里也没少与人结怨。

可父亲向来是能动嘴皮子绝不动手的“文人”,这次明显是在拳头上吃了亏。

“长笙被抓进县大牢了,我去牢房里想见她一面,拿了钱打点了那个牢头儿,不曾想对方竟是个言而无信之徒,收了我的银子却不办实事,让我苦苦在牢门外等了半日,见他出来,我便上去说理,谁曾想这些卑贱的武夫二话不说就上来打我……”

孟长林眉心紧蹙:“长笙为何会被抓?”

“我也不知啊,眼下人都没见着,只听那姓杨的牢头说她犯了大罪,若罪名属实是要砍头的。长笙这丫头一向老实本分,怎么会闯下这般滔天大祸?”

孟广鸿至今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