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欣吓得晕厥过去。

然后,就再也没有醒来过。

……

时宛言和封景城收到电话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到监狱了。

刚走进去,就见苏父怒火冲天地揪住一名警员的衣袖骂起来。

“不是说了终身监禁,不死刑的吗?我女儿身体健康的很,怎么可能是暴毙身亡?你们一定是私底下对她动刑了!!”

“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对警察动手是会被告的。”

“把我女儿赔给我!!要告也是我告你们!”

“你们几个快过来把他拉开!”

一场混乱的纠纷,在几个警员合力把苏父拉开之后,才终于平静下来。

时宛言这才看见他憔悴到满头白发的模样。

比起之前,现在如同丧家犬的他,更苍老了。

封景城蹙着眉,跟时宛言看一眼。

两人心里那不祥的预感,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这时候,其中一名警员看见他俩到来,叫了一声:“封先生、封太太,两位请跟我们进去协助调查。”

两人非常配合调查。

结束后,他们才正式确定,苏若欣在监狱里忽然暴毙身亡。

临死之前,她断食了好几天,精神状况不好,在医生给她注了葡萄糖后的不久,当场暴毙身亡。

封景城抓住关键词询问警员:“尸体拿去化验了吗?确定是葡萄糖?”

“是的,经过化验,确实是葡萄糖没错,她的死因是心脏病。”

两人闻声,相视一眼,不寒而栗。

离开调查室的时候,警员将一封信交到他们的手里。

“这是什么?”时宛言不解地问。

“罪犯身上找到的一封信,注明给你们俩。里面的内容,我们这里没法破译。”

她接过信件,打开,入目的是一连乱码。

除了她和封景城的名字以外,其他都是英文字母,但无法拼出完整的字,所以压根解读不了。

“能看得出信件里的内容吗?”

两人摇摇头。

调查员不再多做为难。

“目前已然断定她是自然死亡,这信件算是遗物,所以我们不会收回,二位可以拿去慢慢研究。若是有其他发现,再回来告诉我们。”

“好的。”

时宛言没想到事情这么轻易就揭过。

当然,不止她一人意外,还有苏父也是。

直到时宛言和封景城离开调查室,苏父的心情始终还没办法平复。

“你们就这样贸然断定我女儿是自然死亡?她虽然是罪犯,但罪犯也是人,难道就没有基本人权吗?!没有认真调查清楚怎么可以随便断定她不是被人谋杀?”

一走出去,就听见苏父在外面拉着警员纠缠起来。

原本还好声好气的警员,终于被他磨得不耐烦了,忍不住开口反呛回去。

“她一个杀人犯,连人都杀,还有什么脸说人权啊?我们警方做事情不需要你教!”

苏父被推开到一旁,碰巧看见封景城和时宛言走出来,立刻把怒火转移到他们俩的身上。

“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做的。我女儿都已经坐牢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封景城你给我解释清楚!”

只见他走过来,试图将封景城的衣袖揪住。

但封景城非常敏捷地躲开了,眼神寡淡。

“不是我。”

“你说不是就不是?除了你们,我还真想不到有谁会这么憎恨她,要她在牢里都不得好死!”

“你女儿品行人格有问题,得罪的人不少,要杀她的人不缺我一个。”

封景城毒舌起来根本不给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