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朗宁站立与阳光之下,一眼望去,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发着光。

乔舞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同于方才的漫不经心,这是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在乔家受欺负。”孤白发出的声音。

乔舞惊讶:“你怎么也在?”

行吧,在他们面前,他就不配拥有姓名。

“走了。”凤朗宁转身离去。

乔舞追上:“唉,等等,我去个地方。”

乔舞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这院子门板破裂,院子内杂草丛生,房屋早已失修,房顶破出一个又一个的大洞,早已不能称之为屋子。

“我靠,想不到一向注重颜面的乔家竟然还有这么破落的地方?”顾白随着乔舞推门进去,便被里面的灰尘呛的咳嗽半天。

凤朗宁打量着这破落不堪的屋子,桌子椅子残破不堪,里面的床榻发出了阵阵古怪的味道,却见乔舞神色无异的来到了床前,摸索了半天后,从床头的一个暗夹里拿出一封书信。

乔舞又在房中搜寻片刻,将一些本已破烂的首饰收拢在内。

这些都是原主最宝贵的东西,乔舞一一收好。

顾白见乔舞这般轻车熟路的模样,抱怨的话就这么吞在了口中。

他想起了关于乔舞的传闻。

“好了,我们走吧。”

乔舞将东西归拢在一个匣子中,向外走去。

“就这么走了?”

凤朗宁看她面色古怪,乔舞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说道:“若是旁的地方,挥也就毁了,可这个地方承载了一些记忆,留着也挺好。”

凤朗宁看她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你倒是以德报怨。”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这个人啊,相信天道轮回,相信报应不爽。”乔舞点了点手中的匣子:“所以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们且瞧着看吧。”

一行三人回到凤家后,就看到管家伸长了脖子,看到他们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拖着胖胖的身体迎了过来:“太好了,可算是没事,可担心死我了。”

“有什么可担心的?有你家族长震场子,谁能欺负得了我?”乔舞拍着凤朗宁的肩膀:“你是该担心担心乔家。”

“是是是,乔姑娘说的不错。”管家乐呵呵的应道。

“可是累了吧,我去准备些点心来。”说着,管家便风风火火的离开。

乔舞看着那胖胖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惊叹,又道:“倒是个心大的。”

经历过祭祀,凤家的人哪个不是对他们又惊又怕,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可这管家瞧着胆小如鼠,行事却大胆的很。

“对了,你们可听过凌家?”回到院子后,想到乔严之提到的凌家,乔舞随口一问。

顾白与凤朗宁对视一眼,见乔舞神色如常,仿佛就是如此随口一问,凤朗宁道:“你说的可是秣陵凌家?”

乔舞并不了解,不过乔严之提起过一个名字:“凌天恒。”

“那就是了。”凤朗宁道:“秣陵凌家乃是整个大陆的一方霸者,家主凌天恒更是一方强者,正是他带领着家族一步一步走到如今威震四方的地位,你问他做什么?”

乔舞吹了声口哨:“大来头啊。”

“我那簪子与这个人有关系。”

顾白倒吸一口凉气,转瞬握住了乔舞的手:“不管此前如何,今后你乔舞就是我顾白的亲兄弟,不亲姐姐了!”

乔舞:“乔娇娇是他派人来杀的。”

松手后退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这个,咱们关系虽铁,但亲兄弟还明算账,呸,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你懂吧?”顾白眨着眼睛,企图用眼神来表达自己复杂的感情。

乔舞点头,顾白大喜:“你懂?”

“我明白了。”乔舞指了指他,对凤朗宁道:“你说的没错,他脑子的确有点问题。”

顾白:“喂!”

乔舞:“乔娇娇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尚且不知,不过想要解开一些谜题还是需要见到本尊才能知晓,这倒是巧了,咱们又一道。”

“我说你不要说的这么轻松好吗,你当凌家好见的吗?说见就见?”多少人排着队都见不着,其中不乏各大世家。

“见不见得着,总要先试了再说。”乔舞扭头问凤朗宁:“打算何时出发?”

“乔家的事,你就打算这样不了了之?”凤朗宁不问反答。

“自然不会。”乔舞勾唇:“我说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凤朗宁点头,知道她已做了决定:“三日后。”

“好。”

“我说你们不要这么草率的就做决定好吗?”顾白崩溃道:“好歹也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啊!”

凤朗宁暼他:“与你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跟我有什么关系?作为你的好兄弟,唯二挚友,我有必要保证你的安,懂?”

凤朗宁表情微妙:“不是很懂。”

乔舞憋着笑,拍了拍顾白的肩膀:“可以,但没必要。”

“为什么?”顾白控诉:“难不成你有新人忘旧人,你竟是这样的凤朗宁?!”

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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