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振国上前,目光有些愧疚和闪躲,“夕绾,今天新郎…新郎有些身体不适,就不来了,你直接去吧。”

夏夕绾一滞,很快乖巧的笑道,“好,那我走了。”

夏夕绾一个人上了接她的豪车。

宾客们看着夏夕绾的俏影,都说她是乡下回来的土包子,只见她穿着一身美丽的婚纱,身形纤柔窈窕,气质竟说不出的清淡绝丽。

而且她什么都不知道的乖巧柔顺模样令大家同情心泛滥,所有人看着李玉兰都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了,

表面做的那么漂亮,其实还不是后母,想用别的女儿代替自己的女儿嫁去冲喜。

李玉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场婚礼本来在她的掌控里,但夏夕绾四两拨千斤直接扭转了局面,让她难堪,看来是她小瞧夏夕绾了。

不过,来日方长,她有的是办法治她!

……

夏夕绾来到了幽兰苑,进了新房,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也就是她的新婚丈夫。

夏夕绾站在床边看着男人,男人生的十分的英俊,脸部线条如天工雕琢,他躺在床上,静谧里难掩与生俱来的薄冷疏淡还有冷贵。

但夏夕绾无暇欣赏男人的俊容,相反,她瞳仁微微一缩。

因为这男人…

下一秒,她纤细的皓腕被几根修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男人缓缓睁开了狭眸,薄唇勾出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弧线,“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这男人就是火车上的那个男人!

夏夕绾知道自己要嫁给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她做了很多准备,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

先不说那日在火车上他的身手,就是现在扣在她皓腕上的几根手指就修长用力,将她翻压身下的动作更是行云流水,这绝对不是病入膏肓的男人所能拥有的。

这个男人,健康的很。

两只纤白的小手抵上他的胸膛想将他给推开,但是他强健的胸膛犹如铁铸,怎么推都推不动。

“你先放开我,我们…”

夏夕绾语一滞,因为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下颌落到了她衣襟的纽扣上,正在一颗一颗的解开。

夏夕绾迅速抓住了他的大手,“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那日在火车上就迫不及待的说是我的新娘,现在春宵一刻也是你期待的吧,还是你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那日在火车上她的确大声呵斥了他,还振振有词说自己是嫁入幽兰苑的新娘,那时他一定在看她笑话。

夏夕绾澄亮的翦瞳里闪烁出细碎的冷光,她倏然曲膝,直接往他裤上顶去。

但是没成功,陆寒霆动作更快,遒劲的膝盖往下一压,直接压得她动弹不得。

“想当寡妇,恩?”

夏夕绾勾唇,“当寡妇之前,总得试一试你这个病入膏肓的男人还行不行?”

陆寒霆挑了一下英气的剑眉,眸里露出几分玩味,管家告诉他,夏家替嫁过来一个乡下的土包子。

替嫁就替嫁吧,只要奶奶开心就行。

更何况这个土包子还是她。

只是,土包子是她这样的么?

他可亲眼看见在火车上她是如何让那个刀疤男倒在了她的身上。

这时新房外面传来了鬼鬼祟祟的声音,女佣拉住了陆老夫人,“老夫人,这样不好,我们还是回去吧…”

“嘘。”老夫人生气的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就听听我还能不能抱上重孙了?”

陆老夫人整个人都趴在窗户上偷听。

夏夕绾想起身去看看动静,但是陆寒霆一手压着她的香肩将她摁了回去,“叫,会不会?”

叫?

夏夕绾很快就猜到他这是要做戏给外面的老夫人看,需要她的配合,但是…

“我不会。”

陆寒霆看着身下的女孩,不过二十岁的年纪,现在秀眉轻拧,眸色矜持而羞愤。

陆寒霆两只大手来到她的衣襟上,用力往外一扯。

啊。

夏夕绾只觉得肌肤一凉,纤臂护在心前,到底是少女,她吓得低低惊呼了一声。

陆寒霆勾唇,“现在会叫了?”

“…”

夏夕绾抬眸,无耻!

陆寒霆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幽道,“再不叫的话,我就来真的了。”

夏夕绾瞳仁一缩,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所以她闭着眼,配合他叫出了声。

外面的陆老夫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不是gay,不是无能,开荤了,祖宗保佑啊,我要抱重孙了!”

陆老夫人走了,夏夕绾迅速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这一次陆寒霆也很配合,松开了她。

夏夕绾在床上坐起身,快速的将纽扣扣了回去,遮住了自己莹润的肩头和牛奶白的肌肤。

这时“叩叩”的敲门声响起了,门外传来了管家福伯的声音,“少爷。”

陆寒霆没什么情绪波澜,淡淡的掀了掀薄唇,“进。”

福伯推门而入,“少爷,少奶奶…怎么处置?”

陆寒霆下了床,男人一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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