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次日出,层林叠嶂之间,那轮红日穿透云霞之时,凛冽如寒剑一般的光芒,可比今日这温吞的暖阳要爽利多了。

船主问询的声音传上来,洛玉瑯有些意外,回头问道:“下面还有船客吗?”

洛诚回道:“是,想着他们都已付了船钱,又无甚可疑,就没赶下去。”

洛玉瑯接着发了会呆,伤口隐隐有些发痒,就有些不耐烦站着,回到船舱依旧靠在棉袄上,这样简陋的船舱,只有这里稍微舒服一些。

隔了衣衫轻摸着从里痒到外的伤口处,“还有多久才能到岸?”洛诚回道:“公子,恐怕要到明日午间。”

“府里可知道我要回去的事?”洛玉瑯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洛诚老实回道:“当家的恐怕尚不知情。不过,公子放心,断不会再令公子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