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的闲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呢?”苏锦看了那妇人一眼,淡淡道:“我相公本来就不是秦家的人,如今娶妻成家了,与秦家分开另过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其实也说不上分家,不过是我和我相公搬出了秦家而已,秦家原本的田、地、菜园、一切物件依旧是秦家的,我们有手有脚,自己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婶子说什么闹啊、撺掇啊这是从哪里说起?”

若是闹,若是她撺掇了什么,分家的时候他们两个能净身出户?

那妇人气得没了言语,“呸”了一声恼羞成怒道:“牙尖嘴利,什么玩意!”说毕忿忿提着自己的菜篮子走了。

其他几个妇人想想苏锦的话,想到他们两口子在这样的寒冬腊月里被扫地出门住小破茅屋,吃穿俱无,也不禁动了几分隐恻之心,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刻薄话,反而七嘴八舌的安慰了她几句。

苏锦笑着一一回应。

众妇人见她待人客气,说话也温和,跟方氏、柳氏口中“懒得像猪一样”、“笨手笨脚啥都做不来”完全两样,愈增了两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