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你!你太过分了!”薄以恒愤怒的瞪大双眼,俊脸紧绷,脸色铁青。

“这就叫过分了?以后还会有更过分的,薄少且等着!”容寂说完推着薄行渊的轮椅转身就走。

身后竟无一人敢阻拦。

宋言一脸震惊的收回目光,赶紧抬腿跟上。

牛!

这容小少爷,哦,不,容小爷现在咋这么牛批?

容寂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宋言的心中,地位已经上升成为真正的小爷了。

谁也不知道此时坐在轮椅上的薄行渊呼吸急促,炙热的气息几乎烫红整个脸颊。

而推着轮椅的容寂脑袋一阵阵发晕。

哪怕只喝了一小口,那药效却猛烈又迅猛,他根本不敢想象,薄行渊喝了一整杯是什么后果。

容寂死死咬紧牙关,强撑着那疯狂袭来的晕眩感,推着轮椅来到车前。

宋言打开车门,将薄行渊扶上车。

他的双手刚扶上男人的手臂,男人滚烫炙热的体温吓了他一跳,“三爷,你怎么了?发烧了?”

薄行渊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没事。”

容寂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开车!”

他重重坐到座位上,长长吐了一口气。

热……好热……

薄行渊的意识仿佛在被狠狠灼烧,他的每一根神经仿佛都着了火。

他眼神朦胧的望着身边的少年,突然伸长手臂。

将少年抱枕一样搂到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敏感的颈窝,容寂吓了一跳。

他只喝了一口,状态要比薄行渊好太多,可是却也根本禁不起任何撩拨。

他发现自己的脖子处很重,但是这种亲密相帖的感觉,他却舍不得推开男人。

该死的,他现在终于醒悟过来,那酒里下的是春,药。

在前面开车的宋言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三爷他……不是一向不与任何人亲近吗?别说搂搂抱抱,若是以前,光是碰一下三爷的手,估计都能被拖出去打死。

容寂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晕眩的脑袋,“去医院,酒里有药。”

“什么?有药?”宋言震惊的叫道,“哪个龟孙子这么贱,竟然敢给三爷下..药。”

“赶紧去医院,我怕我们两个撑不了多久!”容寂再次催促。

药效猛烈,他几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薄行渊那猛烈的炙烫体温。

男人霸道的将他按到怀里,大掌忍不住朝着少爷的腰际探去。

容寂被他这么一碰,身子立刻软得一塌糊涂。

他害怕自己守了多年的清白……不保啊!

然而……事情好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

薄行渊只觉得自己好难受好难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头困兽在死死做斗争。

要冲破牢笼,要疯狂的发泄!

而怀里的那软软一团的小东西,就是拯救他的对象。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刷的一下!

将容寂身上的白T撕成碎片!

容寂怎么也想不到,中了药的薄行渊体力竟然如此强悍,男人俊美的脸庞如同魔魅,泛着妖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