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闯扯下被子,他想好好看看秋秋脸,“老公!”

见秋秋还是不明白,秦闯指了指他自己,重复道,“老公…”

“老公…”秋秋迟疑一阵,才轻声喊道,他声音很轻,像是不自信,没什么底气。

满足了臭流氓的愿望,秦闯更是得寸进尺,“诶!老公!再喊一遍,老公。”

仗着秋秋听不懂占人家便宜,秋秋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见秦闯反复重复这两个字,他只能跟着念,“老公…”

秋秋别的说不好,就连闯哥都喊得迷迷糊糊,偏偏这两个字发音异常标准。

秦闯有些困了,可在酒精的作祟下又异常话多,在秋秋耳边絮絮叨叨道,“秋秋…以后就这样喊,知道了吗?”

“喊了就得负责,以后给你上户口…就得…”秦闯顿了顿,“就得叫秦秋秋!对!秦秋秋!”

“老挝你还有没有亲戚?到时候结婚是不是得请你亲戚?跨国婚姻,啧,在我们村里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你说是不是?”

秋秋被吵得没脾气,捂住秦闯的嘴,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