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航你干什么!”
被面朝下地压在被子里的我挣扎着蹬了蹬小腿,咬着牙想踹开带头作乱的那只小崽子。
“干您。”身后那人一把撕开我裤子,随后相当委屈地回答,“把您操得腿软到下不了床,自然就没力气去相亲了。”
什么混账理论!
我奋力挣扎,结果没几下就被剥得只剩件没法蔽体的衬衣。
领口还大敞着,松松垮垮地露着大半个肩。
我不安地抿了抿唇,扭过头瞪他。
“您不想要吗?可是您这里……”许子航满眼无辜地回望,灵巧的手指沿着我大腿内侧往上摸,一节一节插入紧闭着的入口,“已经很湿了。”
触电般的滋味让我反弓着的背骤然瘫软下来,说出口的声音也打了颤,带了些求饶的意味:“不……不行……拔出去……”
“您的敏感点浅得用手指就可以按到,而且揉几下就出水。”这小王八蛋俯下身,贴着我后颈轻声道,“但光是这样,不足以让您高潮吧?我记得您说过,得被男人实打实地插进去好好磨才行。”
话还挺多!
随着一下又一下针对敏感点的揉按,我隐忍地轻声喘息起来,下身也渐渐抬了头。
但更令我感到羞耻的,是如芒在背的另外两道目光。
“你俩就干看着?!”被少年用手指插得浑身酥软的我悲愤交加地咬了咬被单,不敢相信那两个王八蛋居然不过来制止小孩子瞎胡闹的行为,“还不快点——唔、呜呜……”
毫无征兆的插入。
力道强劲动作急切,简直就像在护食。
而我就是被他死死叼着后颈脖逃不脱的那只倒霉猎物。
“您在邀请他们?”许子航声音有点冷,“虽然知道以您容易心软的性子多半会这样,但我还是……很不开心。”
怎么就是邀请?
我刚张开嘴打算驳斥,最为柔软细腻的那处地方就被炽热器物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撞开,笔直贯穿到窄径的最深处。
湿透了的黏膜霎时被性器碾了个汁水四溢。而随着身后那人愈发凶狠的抽插,那些汁水被强行捣了出来,将我剧烈颤抖着的大腿根部尽数打湿。
我惊慌失措地看向自己浮现出明显轮廓的肚皮,细弱的哭声被体内那根东西顶得破碎不堪。
在被泪水染得模糊的视线中,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伸了过来,将我一滴一滴吐着清液的分身温柔地纳进掌心。
“纵容小兔崽子的滋味,好受吗?”俊美温润的那人收拢五指,不紧不慢地用指腹抚慰起我相当娇嫩的铃口,“如果然然你不那么宠许子航,他也不敢这么对你。”
我快委屈哭了:“尉昊哥哥……我、我没有……”
“你有。”
这回冷着张脸过来的,是聂文洲。
他捏起我的下巴,皱着眉把哭得乱七八糟的我的泪水擦干,语气低沉极了:“易然,你的确偏心。”
我更委屈了,恶向胆边生地咬住这人湿漉漉的食指:“唔……没有……”
聂文洲垂下眼,三根手指并拢着一同往我口中插了进来,搅弄得我呜呜哭出声:“宝贝,在床上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然然这习惯是改不掉的。”尉昊笑了笑,浅灰色的眼眸温柔而无奈地看着我,“小脾气上来对主人都能亮爪子,何况是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明晃晃的炫耀和攻击。
聂文洲眸光一沉:“这只能说明你不是一个合格的Do连自己的Sub都管教不好。”
尉昊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当初然然落到你手上……你会对然然完狠心,强迫他按照你的意愿做出改变?”
被情欲折磨着的我听到这话立刻炸了毛,合上齿关又狠狠咬了聂文洲一口:“呜!”
对方皱了皱眉,恨铁不成钢地看我:“这么低级的挑拨离间你也上当?”
我被操得脑袋发懵,呆呆看着他完忘记要松口。这人叹了口气,随后强硬地抽出手指,低头直接咬在我唇上。
被略带苦涩的木香温柔包裹住的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很安定,也不闹脾气了。
我湿着眼眶乖乖探出舌尖,任聂文洲搂着我用力缠吻舔咬,将唇齿间水声弄得比后头操出来的动静还大。
真的要……化掉了。
我被尉昊跟许子航前后夹击着,呼吸还被聂文洲攫取掠夺,不多时就痉挛着高潮了一回。
再然后,许子航不情不愿地抽了出去,我被蒙住双眼换了个姿势。
我双手扶在男人肩上,颤栗着感受大腿内侧被两根器物缓缓厮磨的快感。
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敏感。
“不可以……”我有点害怕地动了动被两只手一左一右扶着的腰,小腿细细打着颤,“不准一起进来……要操坏的——”
话还没说完,被操得微肿的那处就再次被干开了,而且是被两根狰狞可怖的肉刃一起插入。
我疼得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出去!出去!不给这么操!”
软下去的分身迎来了再一次的抚慰,后颈也被印上一连串温柔的吻。不知是谁的睫毛轻轻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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