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我男朋友说中了痛点,聂文洲的表情阴沉得很,眼神凌厉地盯着我看了半晌。

……然后又跟个畜生似的开始了抽送,一边往我最受不了的敏感点顶,还一边逼我说喜欢他。

呸!

我起初不肯,但等这王八蛋在我身体里射完两回,我已经被那根东西蹂躏得彻底没脾气了。

绵长悠久的欢愉过后,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皮也特别沉,令我只想赶紧结束。

粘哒哒的……真讨厌……

我半眯着眼打量松松垮垮挂在脚踝处的内裤,嫌弃地蹬了几下腿,把被水渍浸透的那块棉白布料甩到地毯上。

等做完这件事,我才继续用哭音软软糯糯地哼唧,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不那么敷衍:“喜欢你……”

“你只是被操服了。”一点都不好糊弄的这王八蛋将我安置回柔软舒适的床榻上,薄唇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我面前最好别口是心非。”

爱听不听!

我现在腿软得连走去浴室都做不到,又不想跟弯下腰去捡我内裤的死变态说话,干脆扯过枕头盖在脸上,非常不爽地睡了过去。

*

醒来后我惊喜地发现聂文洲已经滚了,滚之前还出于仅有的良知给我做了清理工作。

我穿着浴袍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好像没有可以拿来换的新衣服。

……穿原来的?

我皱着眉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发现虽然皱巴巴的,但好歹外表没沾上太多乱七八糟的液体,勉强能穿。

唯一的问题就是……

聂文洲那王八蛋把我的内裤拿走了。

我黑着脸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刚发完消息让司机过来接我,尉昊的电话就到了。

虽然觉得以我男友的迟钝程度……应该不会发觉什么,但刚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叫了半天床、还被干得高潮了好几回的我还是有点紧张,按下接听键的手指都有点抖。

“尉昊……”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软软撒娇,尽可能让话语中流露出依恋之情,“好巧,我刚好想你了。”

我男友轻轻笑了声:“是吗?我倒是……想你很久了呢。”

很久是多久?

我还没想好接下去怎么编,这人就又笑了声,声音愈发温柔起来:“然然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带你去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地方。”

“明天吧,我今晚……还有点事。”

留着满身痕迹的我不太敢在作死边缘试探,毕竟尉昊只是单纯且迟钝,又不是智商真的为负。

听到我拒绝,电话那头的人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后就好脾气地同意了:“那明天早上十点,我来你家楼下接你?”

“好。”我甜甜地应了,“尉昊哥哥晚安。”

行了糊弄过去了,司机也到了,回家回家。

我来到大厅,缓慢而艰难地一步步走向酒店门口停着的黑色迈巴赫。

车型完一致,又是这个点,我就没确认车牌号,而是直接拉开门坐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