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Y这事我很久没干过了。

就算兴致来了想自己解决,也不会用摸前面的方式。

但这是聂文洲的要求。

我认栽地闭着眼躺在这王八蛋身下,动作僵硬地开始自渎。

……是这么做最容易有感觉吧?

我用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沿着冠状沟抚弄,又迟疑着握住茎身上下摩擦了会儿。动作断断续续,业务不熟练到连我自己都觉得糊弄不过去。

但我没法主动爱抚身上别的地方。

毕竟我一心一意爱着尉昊,怎么能在自家男友的朋友面前做出更加失格而不知廉耻的行为。

“你平时不是这么玩的吧。”聂文洲将腿卡进我的膝盖间,十分苛刻地评价,“没看到你的小东西变硬,内裤上洇湿的痕迹倒是越来越深……都快透了。”

我恼得牙都快咬碎了,却还得把这件自作自受的事进行下去:“被你看着……我、我紧张……”

为了尽早射出来,我加重了力道抚弄前面。

然而快感却并没增加多少,反倒因过度紧张而把自己弄疼了好几次。我不爽地睁眼,一边闻着鼻尖清新淡雅的香味,一边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那根东西发愁。

“不如换个地方摸。”聂文洲握住我的手腕,强势无比地将我指尖压到湿润的那处,稍稍探进去小半节,“再给你十分钟。如果还是射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早该这么做了!

我自己不好意思主动插进去。

“嗯……”我舒服得蜷紧脚趾,发出掺了蜜的喘息,“那里不行……呜……”

这位大佬很上道地插得更深了几分,将逼良为娼的剧本诠释得淋漓尽致:“小哭包。那里怎么不行?”

我不喜欢这称呼。

但见这人兴致盎然的模样,我不得不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跟只小奶猫似的继续软绵绵地叫春:“嗯啊……就是、就是不行!”

“又闹脾气。”他笑了笑松开手,坐直了身俯视我,乌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波动,“嫌我弄得不舒服就自己玩,你还剩七分钟。”

怪我嘴欠,气走了自动按摩器。

我悲愤交加地开始抽送,指腹抵着敏感点反复揉弄,又咬住床单将喘息部忍了回去。

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我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失去了起初的节奏感,变得有些粗暴起来。

然而跟之前类似的情况出现了——

我没法只靠手指达到高潮。

要么被男人的性器实打实地插入,要么被别人要求射精,否则我到不了那个点。

无论我动作得有多激烈,快感有多强烈,前面的分身有多硬……

始终差了一线。

就像是有道无形的屏障将我囚困其中。

我跌跌撞撞在里头奔走,却永远觅不到得以解脱的出口。

“怎么,射精障碍?那你就更不能解释清楚了。”聂文洲懒洋洋地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自己衬衣领口处逐颗解开扣子,模样成熟性感,却十分恶劣地故意不碰我。

我知道被他抚摸能获得多少快乐,忍不住抱住对方腰肢,装作失神地往他身上蹭:“聂总……我好难受……”

这人将我按回床上,鼻尖对着鼻尖地看我。

我茫然又无辜地跟聂文洲对视,趁这人把我推开前抬起腿缠住了对方的腰。

他一怔,眼底蓦地燃起簇危险炽热的暗火,令我不太敢继续造次。

但这人盯着我看了数秒,忽然又微微勾起薄唇,眸中流露出让我有胆子接着搞点事情的笑容:“宝贝,别跟我耍小把戏。你还有一分钟。要是再射不出来……我就可以邀请尉昊过来了。”

邀请你大爷!

我一遍遍用大腿内侧最软嫩的肌肤去蹭对方胯下明显的凸起,主动舔吻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呜……文洲……”

他垂下眼睫看我,声音沙哑:“嗯?”

我红着眼眶躲开视线,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发抖,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哀求:“我被你看着真的射不出来,求求你别计时了……接下来……接下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尉昊。”

滚个床单搞这么麻烦,真烦人。

要是我男友跟这王八蛋完没交集,估计我已经毫不扭捏地高潮好几回了。

“这么害羞?”聂文洲伸手拨弄我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唇角微扬,“行,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没满意不准停。”

算了,我还是讨厌这个混帐东西。

我视死如归地被他揽着腰抱起,正打算硬着头皮坐上去时,这人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神色平静地拨了通电话。

在我反应过来前,电话被接通了。

开了扩音的听筒里传来句温和而熟悉的男声:“喂?什么事?”

我头皮直发麻,用看疯子的眼神瞪向聂文洲,手脚并用着想从他怀里逃开。

然而浑身发软的我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从试图逃跑再到被掐着腰强行坐回对方腿上、无声颤抖着一点点被迫吞下硬热粗长到骇人的东西……

也不过是半分钟内发生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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