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除去过于恶劣的性格,聂文洲这人还是非常有魅力的。

不仅英俊多金出手大方,还器大活好。

但如果跟他在一起……单以这人上完我那天流露出的掌控欲来看,我肯定没法继续沾花惹草享受人生了。

这对我而言是无法忍受的。

“我不能做对不起尉昊的事。”我婉拒了邀约,看向聂文洲的眼神无辜而清澈,“而且谈恋爱本来就不是为了做那种事,只要彼此喜欢就可以了。”

这人笑了,力道极重地捏住我的下颚骨,嗓音低沉沙哑:“宝贝,你要是真喜欢尉昊并且不在意做不做爱,就不会在我胯下那么享受了。”

我仰起头看他,没法接话。

聂文洲见我沉默不语,眼底笑意更甚:“稍微往里操深一点你就会绷紧腰开始打颤,再用力磨会儿就能用后面达到高潮。这么敏感又适合被疼爱的身体,我都怀疑你被谁仔仔细细地调教过。”

我就说聂文洲敏锐得丧心病狂!

好几年前不懂事的时候,我确实出于好奇试图接触过BDSM的圈子。

也不清楚算幸运还是不幸,在相关的私人会所里随意逛了会儿后,就有侍应生向我转交了一封黑底金字的邀请函。

……来自圈子里那位最为神秘的Do

然后我头脑一热就签了协议,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完交给了对方整整六个月。

那是噩梦般的一段日子。

市面上有的情趣道具我基本都领教了个遍,从射精到高潮部被那人一手掌控,完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而且最糟心的是对方自始至终戴着面具和变声器,连真正进入我时都没摘下过。

甚至直到今天,我感觉自己都还没改掉那段时间被调教出来的习惯,曾被彻底打破的心理防线也没重新构建完。

聂文洲垂下眼,意味深长地看向我的腿间:“你有反应了。”

我身体一僵,解开安带伸手就要去拉车门。

然而聂文洲轻轻松松就捏住了我的手腕。

他将我的手压到头顶,眸底情绪浮浮沉沉,尽是一片令我头皮发麻的暗色:“虽然宝贝你像只小兔子似的一惊一乍的模样很有趣……但你最好还是尽量乖一点,别总想着从我眼前逃开,嗯?”

收到警告的我不敢造次。

这人的手掌隔着裤子缓缓揉搓,不轻不重地勾描着我性器的轮廓:“跟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很可爱的小东西。”

你才小!

我一边愤怒地在心底吐槽,一边含着泪咬住下唇,将被强迫的惶恐无助表现得淋漓尽致。

哪怕实际上很爽。

聂文洲低头看着我,笑着亲了上来。

我不得不承认这混蛋的调情水平着实高。

被侵略性十足的对方按在车座上又亲又摸,惯于用下半身思考的我没多久就硬得发疼,喘息着再没力气反抗。

然而被摸得快射了的时候,聂文洲却用力掐住了我的顶端,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叫声好听的,不然不给射。”

这人舔了舔我的唇瓣,嗓音暧昧沙哑。

我当然不会被一个称呼难住,从老公到主人,多破廉耻的都叫得出来。

但一想到对象是聂文洲,我就不爽得很,唯唯诺诺着红了眼眶,委屈无比地小声哽咽:“我、我不会……求求聂总让我出来……真的好难受……求求你……”

聂文洲挑眉,竟真给了我一个痛快:“行,射吧。”

我得偿所愿地射了出来,旋即啜泣着蜷起身体,两腿紧紧并拢:“这样是不对的……不可以再这样了……”

爽完当然要翻脸。

毕竟再浪费时间,我今天就来不及哄许子航了。

聂文洲兴致盎然地看着我哭,等我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才笑着给我重新系好安带,指尖有意无意地缓缓划过我紧绷的腰侧:“行了小哭包,今天放过你,我先把你送回家。”

逃过一劫的我松了口气。

临下车时,纵使再讨厌聂文洲的气息,我还是不得不披了件他的黑色大衣。毕竟浅色裤子被洇湿后的痕迹太过明显,我可不想在路上被谁看到。

回家后我将大衣丢进垃圾桶,又给许子航发了条约他过来的短信,然后就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这孩子在这种事上的反应速度总是一流。

我才冲完身上的沐浴露,乖乖穿着正装的这人就气喘吁吁地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眼神亮晶晶地看我,像只亟待被抚摸脑袋施予奖励的小奶狗。

“小航来得太快了。”我懒洋洋地伸手,将被水打湿的发往后捋去,抬起双腿架在浴缸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随意晃着,“我还没用按摩棒给自己做扩张呢,你先回卧室里等会儿。”

这孩子的眼睛有点微微发红了。

我还嫌撩得不够,从一旁捞过硅胶制的软棒,当着对方的面一点一点抵到我早已变得湿润柔软的入口上,浅尝辄止地插入了一小部分:“嗯……”

当我打算继续往里推的时候,手腕被用力握住了。

大跨步走过来的这人面无表情地替我抽出软棒丢到一边,语气淡淡的:“烦请您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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