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信黎知道怀恩肚子里又揣了一个时,心情是复杂的。

他不想怀恩再生了,他后悔自己好几次没忍住在花穴里射精。

怀恩却道:“说真的,我生李路时的痛真的都忘了,我知道当时一定很痛苦,但是真的不记得了,他生下来后只知道高兴了。”

他不记得了,路信黎却永远不会忘记他生产时的凶险,若不是有贾中医在,后果怎么样真不敢想,便与他商量:“要不这胎不要了吧,流了好不好?”

怀恩不愿意,很多方面他没有路信黎看的开,道:“我得生个跟你姓的,不管男孩女孩,得有个传你香火的。”

路信黎却道:“我不在意这些的,小路也是我儿子,你要是觉得不够,咱们领养几个也成啊。”

怀恩固执的摇头,不听劝。

姑母跟路信黎说:“你别怪他,他从小听那些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的闲话听多了,种在心里了,他如今自己能生孩子,也高兴着呢。”

庆幸的是第二胎没有带李路时那么闹腾,孕吐都很少,吃饭也没什么挑拣,怀恩能吃能睡,肚子一天天变大,还每天挺着肚皮去学校上课,就是实验做的少了,恐对孩子不好。

怀恩已经有经验,知道头三个月身体开始敏感,每天都想要,没想到到了这胎却是反着来的,他头三个月嗜睡,四五六三个月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晚上路信黎想要了要么他给口出来,要么浅浅的插进菊穴里过过瘾。

怀恩喂李路喝母乳喝了半年多,然后乳房就自己停奶了,身体各种女性特征也自己慢慢恢复回去,奶子由能握个半掌缩回成了一个尖尖的小圆弧,如今奶子又跟着肚皮一块涨了起来,倒是便宜了路信黎,只要只有两人在场的时候,手都不由自主往怀恩怀里摸,就算上一刻刚慈爱的与肚子里的宝宝说完话,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揉搓怀恩的奶子。

怀恩说他不知羞耻,他说摸自己老婆的奶子还要知羞,这辈子也别想让老婆生出来孩子。

就像怀恩这天难得的没有课,在家弹了会儿钢琴,不知什么时候路信黎下班回了家,循着钢琴声来到书房,站在他身后不等他弹完就站在他身后摸他。

怀恩不舍弹到一半的曲子就这么停下来,说了他两句他根本没反应,怀恩硬着头皮弹下去,心想等我弹完就和他算账。

路信黎解开怀恩的衬衣扣子,里面还有一件白背心,背心下面却是一件粉白色的蕾丝奶罩。路信黎从背心下摆摸上去,找到胸衣的金属扣,熟练的解开,然后把手插进奶罩里,两只手一手握住一只,不断的揉捏那两团,手指磨着奶头,把怀恩磨得一激灵,弹错了一个音,怀恩刚想放弃,路信黎说:“别弹了,让我操操小逼,两天没弄你,想死了.......”

路信黎昨晚上加班,算算时间,是两天半没做了。

怀恩偏偏不想如他的意,无视他的话,继续弹琴。

路信黎空出一只手把裤子解开,放出裤裆里的怪兽,坚硬的阴茎抵在怀恩的背上磨蹭,龟头流出的液体蹭脏了白色的衬衣。路信黎一边蹭着怀恩的背,一边揉他的奶子。

怀恩还弹着琴,这画面荒诞又淫靡。

路信黎见怀恩不为所动,低头亲他的嘴,刚亲一口,怀恩嫌他挡住视线,扭头不让他亲。

路信黎咬牙,打定主意要给怀恩好看。

他把自己裤子先脱了,矮身蹲下去,硬是挤到钢琴下面,跪坐在怀恩的腿间,怀恩被他挤的不得不往后挪动屁股。路信黎头对着怀恩高耸的肚皮,他掀开背心亲了亲肚子尖,一手顺着怀恩的赤裸的脚踝往上摸。怀恩下半身没有穿裤子,他穿着的衬衣是定做的,长度一直到小腿,又肥又大,平时在家他一般就这么穿,主要是舒服,外出时才穿上背带裤。

路信黎顺着小腿摸到大腿根,一摸怀恩的内裤,得意的笑了。

其实刚刚路信黎在背后摸他奶子时,怀恩已经湿了。

肚子自从七个月,情潮才迟迟的赶到,堆积了几个月的欲望铺天盖地席卷了过来,怀恩夜夜都要坐在路信黎胯上磨上好一番才能止痒。到了早晨起床前,必要路信黎吃他的奶胸口才能舒服点,路信黎从不做白工,吃着奶还要操会逼才行。这两天没有做,怀恩其实想的很,却不想让路信黎得逞,故意不理他。

路信黎哪里不知道,却爱他这个别扭样子,他抱着怀恩的屁股让他往前坐,半个屁股被他悬空抱着,他就这么跪坐在地上给怀恩口交。

怀恩爱路信黎这么舔他,仿佛跟自己较劲似的,明明爽的手指发麻了,还是坚持着要把这一曲弹完。他的花穴跟着泉眼似的潺潺冒着淫水,小鸡巴贴在高高的肚皮下面,路信黎从小鸡巴的龟头一直舔到花穴最里面,坏心眼的舔的啧啧有声,边舔边评价着:“这个逼怎么骚呼呼的,太骚了,一看就是欠日了,太能流水了,水也是骚的。”

怀恩浑身发热,感受到路信黎的手指插了进来,不禁挪了挪屁股,把手指往里吞了吞,路信黎一边吸他的阴蒂,一边用手操他的逼,怀恩舒服的轻哼,再也弹不下去,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下身了。

路信黎见他停了琴,故意道:“钢琴家怎么为了操逼就不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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