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信黎从餐厅出来,管家已经等在门口,“少爷,李先生还没回公司。”

路信黎听了,站着一时没动,半响才道:“去学校看看,许是拖堂了。”

怀恩确实在学校,今天一下午没有课,他本是在图书馆看书,不知杨从光哪儿冒出来,把他拽出去,说是打球缺一个人。怀恩打了快两个星期,凑个人头也算合格。南方人个子都不算高,怀恩也就一米七三七四的个头刚刚到路信黎下巴,但在学校里也算高个子了。

怀恩见了路夫人才知道路信黎为什么这么高,路夫人也就比怀恩矮上一两公分,穿上高跟鞋比怀恩还高。

打了一会儿张敬芸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怀恩正好下场休息,便跟张敬芸聊了会儿天。半年前怀恩拒绝了她,过了一周左右,杨从光开始追求她,然后两人便时髦的谈起了恋爱。

张敬芸把手帕递给怀恩擦汗,怀恩没有接,自己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叠的方正的格子手帕擦了擦,道:“听杨从光说你们两个要去美国留学?”

“对。”张敬芸看了球场上的杨从光一眼,满满爱意,羞涩道:“去之前会结婚,我家里人和他家里人都是这个意思。”

这倒是怀恩不知道的,他真诚的道了声恭喜。

“就在下个月,四月初八,给你发请柬。”张敬芸道。

怀恩也开心,答应下来。

怀恩从未去过别人家的婚礼,在苏北时他的身体情况村都知道,为了不触别人霉头,爹娘去吃喜酒时从不带他。于是他好奇问:“结婚是什么样子?我还从没去参加过别人婚礼。”

张敬芸心里有些吃惊,但也没有太在意,跟他说:“我们是办西式婚礼,杨从光父母信教,会请神父来主持,具体什么样其实我也不大清楚的,要是中式的话我倒是知道,我可当过不少次女宾呢!”

张敬芸便跟他说了一堆关于中式婚礼的礼仪,怀恩想到路公馆挂的红灯笼和对联,心想,路信黎的婚礼大约会是中式的吧。

路信黎一进校门就看到操场上的怀恩了,天已经快黑透了,他还是一打眼就看到了他。他满头是汗,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拍着球在一群男生中灵活的转身、传球,他高高瘦瘦的,长得又英俊,在一群灰蒙蒙的男生中是那么耀眼,路信黎还听到球场边有女生喊怀恩的名字。

路信黎又气又爱,他承认,他从未见过这么灵动的怀恩,他心想,如果他爱打篮球,那么自己也可以陪他打,怎么就跟这些傻不拉几的男孩打。

怀恩打完一局下了场,他见天擦黑,不忍小周等太久,就说自己回家了。杨从光他们已经习惯怀恩早退,点点头继续打。怀恩背着宅阅读,刚走两步,迎面就撞上一个人,怀恩刚想说抱歉,一抬头,竟是路信黎。

怀恩心中首先涌出的竟是委屈。

路信黎见怀恩苦着脸,似是受了委屈,忙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怀恩不说话,倔强的抿着嘴。

路信黎牵起他的手,一路把他牵出学校。

一上车,怀恩还没坐好就被路信黎抱进怀里,怀恩挣扎,路信黎箍住他的胳膊,咬他的耳朵,道:“别动,我就是抱抱,想死我了.......你要是乱动,可别怪我在车上就把你办了。”怀恩立刻不动,却也不甘心,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路信黎吃痛,揉他的脑袋,又抱紧了几分,调戏他:“就这么想我啊?嗯?”低头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嫌弃道:“一股汗味。”

怀恩听了要从他怀里挣扎着出来,路信黎赶紧改口:“我喜欢这味儿!我喜欢!”说着亲了亲他的脸,亲热道:“你什么味我都喜欢。”

怀恩红着脸不说话,想问他许多话,可都梗在喉咙里说不出。

怀恩见车是往路公馆开,就不太想回去,对小周道:“去南京路。”

小周慢慢减了车速,等了片刻,果然听到路信黎说:“去吧。”小周便立刻掉头。

公司已经没有人,只有大堂里有三个保安在喝酒玩骰子,见路信黎突然过来个个吓得面无人色,一个个小腿打晃,已经做好收拾铺盖滚蛋的准备了。哪知路信黎只瞥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跟着李秘书上了电梯。

怀恩在公司有自己办公室,平日里确实住在路信黎办公室的小单间里,路信黎这才满意。

他一进办公室就迫不及待的抱着怀恩亲,怀恩没有反抗,沉溺在这唇舌的勾连中,路信黎抱着他的腰,大腿插进怀恩的腿缝里隔着裤子蹭他的下体,怀恩的花穴当下就被蹭湿了。

路信黎把怀恩抱坐在粗大笨重的红木办公桌上,解开他的衬衣扣子,嘴巴从他的唇上往下移,亲他的下巴、喉结、锁骨,吸他的小奶头,把两个小奶子吸的挺翘,怀恩难耐的抱着路信黎的头,无声的发出喘息。

路信黎半蹲在地上,舔弄怀恩的肚脐眼,亲他的柔软的肚皮,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抱着他的大腿给他口交。小肉棒一舔就颤巍巍的翘了起立,花穴已经泥泞一片,路信黎用舌头磨小小的花蒂,吸滑溜溜的花唇,把舌头钻进花穴里戳弄,把花穴里的水都吸进嘴里,吃进肚子里。怀恩扭着腰哼叫,浑身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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