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电梯到了二楼,猩红的羊毛地毯铺在地板上,即使宋冉冉穿着高跟鞋走在上面也悄无声息。宋冉冉心里七上八下,她敏锐的察觉到路三少心情不好。

说是茶室,其实就是一个看台包厢,有客人想聊天谈生意就包下此处,不过鲜少有人纳斯乐谈生意,便常年空着。从包厢里的落地玻璃往下看,一楼一览无余,而从一楼往上看,却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瞧不着。

路信黎往一楼看了看,见梁于乾正摇头晃脑的在舞池晃悠,便不再看,转头吩咐宋冉冉:“备壶酽茶来。”

“.........是。”

宋冉冉察觉自己成了端茶递水的佣人,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是个人精,要是现在还没察觉路信黎跟那少年的关系她就是白混了,路信黎在一楼还架着那吃醉酒的男孩,到了二楼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那男孩红着脸往他怀里钻,一时喊热,一时又叫渴。而路信黎还轻声细语的安抚他,哄着他。

宋冉冉端着茶进来时,大着胆子看了眼男孩,他上半身躺在路信黎腿上,扑腾着腿,轻哼着说自己不舒服。路信黎看她一眼,她赶紧收回视线,可心里却明了了,小心道:“路少,这少爷喝的酒怕是掺了料。”

路信黎也刚刚看出来,聪明人无需多说,他道:“把门关上,去门口守着。”

宋冉冉一脸晦气,却不敢不听。

怀恩夹着双腿,只觉花穴里瘙痒难耐,淫水像是潮水般一阵一阵往外涌,他头脑发热,遵循着快感夹着腿在沙发上扭成麻花,嘴里还哼哼着,“好、难受........”

“痒吗?”

他听见有人这样问,他点点头,道:“好痒啊.......”

然后他被人拉了起来,叉开腿坐在那人大腿上,裤子也被人脱了下来,他感觉到了凉,使劲往温暖又宽厚的怀里钻。

“乖乖。”路信黎伸手抠了抠怀恩的小穴,已经湿的不像样,花穴一碰到手指就饥渴的缠了上去,嗦着不放,他不由惊道:“怎么这么湿?”

路信黎头上爆出青筋,既恨楼下那群二世祖往酒里掺药,又恨怀恩傻兮兮把酒都喝了。他解开腰带,拉下西裤前门,把粗长坚硬的阴茎从里面放出来,他不想在这个地方与怀恩做爱,总觉得这样委屈了怀恩,但现在却不能不做。

怀恩坐在他怀里磨蹭,花穴一挨着他的阴茎就如饥似渴的把他吞了进去,根本没有扩张和润滑,没有任何前戏,吞的有些艰难,可怀恩闭着眼睛哼唧着摆臀,把阴茎摇了进去。

怀恩舒服的“啊啊啊啊嗯嗯嗯嗯”的乱叫,两腿跪在沙发上没有章法的跟着本能往阴茎上撞,阴茎滑出去好几次,把路信黎气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箍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往上猛撞,怀恩这才满足,抱着路信黎的头,舒服的呻吟,跟吃饱了的猫咪似的。

路信黎却想速战速决,他只脱了怀恩的裤子,还把自己上衣脱下里围在怀恩腰上,生怕有个万一,被人看到。而路信黎自己也只把阴茎放出来,从两人上半身完看不出来下半身是在性交。

路信黎发现怀恩竟抱着他的头,无意识地把小胸脯往自己脸上送。

路信黎无奈,心想这若是在家里,非把这小家伙操死在床上。路信黎附到怀恩耳边,安抚他:“乖,回家再给你吸,好不好?”

怀恩显然不满足,自己去解衬衣扣子,他委屈的哼咽,不满足的撅着嘴。路信黎心都要化了,搂着他使劲顶,还觉的不够,不由托着他的屁股一下子站起来,怀恩的双腿立刻缠住他的腰,路信黎抱着怀恩走一步狠插几下,把怀恩插的浪叫个不停,他这次叫床比以往都要放开许多,可见以往都有些忍着。

怀恩还残存着一丁点意识,他知道路信黎把他按在墙上,托着屁股操他的逼,操的又重又快,他难耐的用力攀着路信黎,被他操的快要散架,可身上下都很愉悦,很满足,屁股撞在墙上磨得生疼,但那疼却又加重了他的爽意,他不明白是为什么,只能仰着脸快活的叫。

“舒服吗?嗯?”路信黎一边顶弄一边咬着怀恩的耳唇问,怀恩的耳垂又厚又圆,是世人都说的那种有福气的耳垂,路信黎却觉得这肥嘟嘟的耳垂适合含在嘴里舔弄。

怀恩被顶的肚子发涨,四肢跟八爪鱼一样紧紧都缠在路信黎身上,他嗯嗯啊啊的只顾呻吟没空说话,路信黎没等到他的回答,一阵急顶把怀恩撞的跟在台风天出航的小船一样飘摇破碎。怀恩一个不稳,一只腿从路信黎腰上滑下来,踮着脚堪堪踩在路信黎的皮鞋上,这让路信黎更省劲儿。路信黎一手把他的一条腿箍在腰上,一手扶住他的腰,把他按在墙上狂操。

快感汹涌的冲刷着怀恩的身体,他浑身酸软,尤其那条被抬起来的腿,更是酸麻,他不由得抗议:“腿、腿好酸啊......”

路信黎低头堵住他的嘴,捉着他的舌头交缠,无视他的抱怨。

怀恩此时已经被操的昏头转向,花穴深处还不断生出瘙痒,小乳也发酸发麻想有人舔弄,大腿根又疼又麻,整个身体就没有如意的地方。

他气的哭出来,用指甲狠狠掐路信黎的背,指尖透过薄薄的衬衣在路信黎背上留下刺痛和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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