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窗外小鸟叽叽喳喳吵个不休,今天是个艳阳天。怀恩一开睁眼就知道自己起晚了,挣扎着坐了起来,脑子却晕乎乎的,坐着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了昨晚上的荒唐事。他红着脸感受了下身体,胸前隐隐作痛,下面也有些刺疼。路信黎没在房间,他拉开被子看了看,胸前一大片吻痕,还有牙印。

路信黎推门进来时就看到怀恩抱着被子泫然欲泣的样子,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怀恩不想理他,但眼下情况却不得不理,“我衣服呢?”

早晨让女佣上来收拾的,路信黎哪里还想着要把怀恩衣服给收好这种小事,“让人拿去洗了。”说着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湖蓝色的丝绸睡衣,“先穿这个,我让人去给你买两套能穿的衣服。”

“我要穿我自己的!”怀恩咬牙道,后悔自己昨晚上的粗心,“我的衣服你怎么能让人拿去洗!.......如果被认出来怎么办?”

怀恩在路公馆待了两年多,虽然几乎每天都沉浸在学习中,早出晚归,很少与宅子里的佣人们打交道,可自己的衣服,姑母还是知道的,要是被她看到........

路信黎如今也想到了,却不以为意,他一屁股坐在怀恩旁边,把怀恩揽进怀里,调笑:“就这么怕让人知道啊?我就这么见不到人吗?嗯?”

怀恩瞪他一眼,不说话。

“好好好,我的错,我这就让人把你衣服找回来。”

路信黎拉了拉床头边的电铃,不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敲门,路信黎这次小心的把门开了个小缝就闪了出去,一副屋里有人的欲盖弥彰样子。路信黎再打开门,却推着一辆餐车,他带着和蔼的笑容,像个餐厅服务生一般招呼怀恩:“饿了吗?先吃早饭,牛奶面包、包子油条都有,想吃什么?”

“我还没刷牙,没洗脸,没穿衣服,坐在床上吃早餐吗?”怀恩虽然也感觉到饿了,可让他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在床上吃饭,他绝不答应,“我一会儿得去学校,就不在这吃了。”

被怀恩这么一顿拒绝,路信黎深感自己没面子,同时也觉得自己做了傻事,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好几种早餐,他预料到怀恩肯定不会这么服帖,却没想到他不仅伶牙俐齿、胆大包天,还这么难伺候,登时觉得头疼。

“学校那边给你请过假了。”路信黎说,“你这个情况怎么去学校,一会儿医生会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检查?检查什么?”

路信黎见怀恩瞪着眼睛,紧张害怕的样子,心想跟他生什么气,这就是个小孩,好脾气的问:“你身体这种情况,去看过医生吗?”

怀恩摇头,面色有些挣扎,“听人说,我这样是祖上做了坏事,应在我身上的报应.......”

“你是大学生,怎么能这么迷信?”路信黎皱眉,他涉猎广泛,也去过不少国家,见过不少新鲜事,像怀恩这样的双性人也听说过,“这就是正常的生物现象,不说外国,中国也有不少。”

“啊.......?”怀恩呆住了,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有同类,是正常的生物现象,从未有人跟他这么说过,他迟疑的打量着路信黎,见他一脸风淡云轻,不像说谎的样子,脸上没有厌恶、反感或是猎奇的表情,他心想是应该我见识太少,心下也放松不少,他问:“那能治好吗?”

路信黎听了不太高兴,看起来有点严肃,“治什么治,你这又不是病!就是让医生过来瞧瞧,给你调理下身体。”说着再一次坐在怀恩旁边,拉着他的手,“身上哪里有不舒服吗?等会儿跟医生说。”

“我.......下边有点疼。”

怀恩低头,他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想跟路信黎发火的,也不想理他的,可他说自己没有病,是正常的,自己就很感动,甚至想哭。他从小被人说是怪物,生出来就要被扔进粪坑,爹娘虽然把他养大,却也跟他不亲,他还听见过大嫂跟二嫂在厨房里悄悄说他不男不女,除了姑母,没人把他看在眼里。

“我看看。”

怀恩抓着被子不给看,路信黎惯会哄人:“你这时不给我看,等会儿医生来了,也得看,乖,难道等会儿医生来了,你不让我在你旁边看着吗?”

路信黎确实总能捏住怀恩软肋,怀恩心底确实是害怕一个人面对医生的,于是松开了被子。

在日光大盛的青天白日里,怀恩半靠在床头软包上,抱着分开的大腿露出下体,让路信黎观察他的伤势。

“确实有些肿了。”路信黎分开紧闭的花唇,把花蒂从中拨露出来,花蒂肿的像花生米大小,紫红紫红的,路信黎轻轻一碰,怀恩就嘶嘶的喊疼,路信黎便不敢再碰,下面的花穴一缩一缩,路信黎眼色幽深,凑近了用鼻子戳了戳,朝里面吹了口气,花穴跟着抽了抽,路信黎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怀恩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整个人向上弹了弹,恼道:“你做什么!”

“这样都疼?”路信黎却一本正经,“我不敢用手碰,怕弄疼你,这样轻轻舔一口都疼吗?”

明明是色情至极的话,却被他用这种严肃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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