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周联因为腿伤的缘故,压根就没去上过课,靠林子萧和各科老师给他塞课堂笔记他才能顺利过的了期末考,至于老师们有没有放水这就不知道了。

期末考的前两个星期,他们足球队捧了座奖杯回来,把周联给羡慕的牙痒痒的。高远他们偷偷地把奖杯运过来给他过过眼瘾,然后一脸得意洋洋等夸的表情。

周联给了他一个熟悉的拳头,笑着让他赶紧拿着奖杯滚回去好好摆着,免得磕了碰了他赔不起。

石膏在考完试之后去拆了,他现在还不能走路,但是拄拐单腿跳还是可以的,医生说可以进行无负重康复活动,免得关节僵硬了。

学期末学校开始放假了,他这伤腿没好,不能去坐车,他爸也没空理他,只给他打了钱让他找个看护照顾着。

骆真言也照顾他两个月了,从厕所那件事之后,他再也没强求过帮他擦洗下身这事,但是他也不会放周联单独在卫生间,他会转过身不去看。

这时候了,他也该回家了,也不能一直麻烦人家了是吧,虽然总觉得心里有点奇怪的不舍,但是这股奇怪的念头也很快被他抛到了后脑勺去,因为他得忙着和辅导员沟通,申请在宿舍里住到开学,反正他也不回家,家里更是没人,还不如在学校住着呢。

所以当骆真言跟他提出要带他回他家修养时他是又惊讶又奇怪,这是什么骚操作?他们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吗?难道是因为他喜欢自己?!还有骆真言你是照顾人上瘾了吗?

这话他没敢说出来,因为他发现骆真言直接帮忙把行李打包好了,等他迷迷糊糊跟着人一瘸一拐地下楼时,才发现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当下周联的嘴巴就跟吞着鸡蛋合不拢的感觉是一样的,直到他上了车,到了人家家里,他大张着的嘴就一直没合上过。

第一,骆真言从来没说过他家这么有钱,这他妈是小少爷了吧???还有司机???家里还是这么富丽堂皇的一栋小别墅!!

第二,他从来没说过他家是本地的,这回个家也太容易了,并且离学校也不远,所以他为什么要住校?

第三,周联究竟该不该转头就走?他脚上套着只蓝色的叮当猫拖鞋,穿着件大裤衩,拄着拐杖一脸的邋里邋遢,很明显地与这里格格不入啊。

为了周联方便,骆真言直接将他的房间安排在了一楼,房间大不说,落地窗外边还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带秋千的那种。

所以这特么是女孩子的房间吗??连被套都是粉色的!

“抱歉,这房间之前小表妹住过,被套枕头一会我让他们给你换过新的。”

听听!一回到家就自动切成了少爷模式,一想到之前在学校使唤了他两个月,周联就觉得有种迷之成就感。

那么问题来了,人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怎么到了学校就特别低调呢?还照顾了他整整两个月!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呸周联承认自己想的有点多了,他有些不安的问站他前面的骆真言,“言子,我在你家,真的不打扰吗?”

骆真言接过刚刚那个司机大叔递给他的被套,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被套给换了,熟练的不可思议……

“不打扰,我家就我一个人。”

骆真言直起身,站在逆着的阳光里,光线把他通身照的透亮,连发丝都变透明了。

也就是那一瞬间,周联笑了,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都没有他灿烂。

“好巧,我也是一个人。”

于是周联就正式在他家住下了,一开始还有点拘束,后来就完放开了,因为这房子总共也就三个人,他和骆真言,还有一个家政老妈子。

每天睁开眼周联就在烦恼去哪溜达才不至于这么无聊,有时候骆真言也会陪他打打游戏,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陪着他去散步遛弯。骆真言住的地方环境挺好,周围很安静,安静到周联说话都不敢大声。

周联一直挺疑惑的,这么大个房子怎么就不见他父母呢?

这天他俩在餐桌上吃早餐,周联忍不住还是问了。

“我说我来了那么久怎么没见过你爸妈啊,我还想感谢一下他们收留我的。”

周联左手抓着一片吐司,右手叉子上插着个蛋,一口蛋一口吐司,狼吞虎咽的。

听了这话,骆真言本来盯着他看的眼睛低垂了下来,喝了口牛奶,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他们不在深城。”

“那你家究竟是在哪啊?”

周联双颊鼓鼓的,嘴巴里塞满了依旧不影响他讲话,活像一只松鼠。

“我说小周啊,你别吃那么急,会噎到,喝口牛奶吧。”江姨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周联这活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的样子,担心他会噎到,从桌子上给他倒了杯温的牛奶。

“在海城。”

骆真言又抬头盯着他看,看到他那样,眼里亮了些,笑意都挂在了嘴边。这人穿着白色的衬衫,头发软软地趴在额前,整个人坐在明亮的餐厅里,白的发亮,吃东西都斯文优雅的不行,这放电视里,简直就是一个妥妥的言情温柔男主啊。

周联吨吨吨地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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