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对乔尼来说有点突兀,他许下了让所有人意外的愿望。

琼森看着乔尼,对于乔尼的经历来说,琼森是相当的心疼的,琼森天生有着一种共情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总是很同情别人。

乔尼明显是一个非常可怜的人,琼森低头看乔尼的腿,琼森坚信最后是回旋让乔尼站起来的,而不是遗体。

乔尼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才站起来。

“乔尼。”琼森看着他说道,“你会站起来的。”

眼球出现在乔尼的眼睛里面,他天蓝色的眼睛,变成了棕灰色,他看着远方,凭借他的骑术,获得了圣人的眼睛之后——

马匹的呼吸、马匹的节奏、遥远的未来、都变得无比清晰——

“谢谢你,琼森。”乔尼说道。

琼森露出笑容,“身为哥哥的去帮助弟弟还需要谢谢这种话吗?”

“我在乎的是一份血液的连接。”琼森带着笑意对乔尼说道,“只要一想到,和我流淌着同样的血液的你,如果还在痛苦的生活着,我就会非常悲伤。”

乔尼微微愣了一下,他似乎还欠琼森一个道歉,但是他死活说不出口,他稍微吞咽了一下口水。

其实没必要总是想着奉献,乔尼在自己的心中说道,这样他会更加觉得内疚。

“啊啊,我知道了。”杰洛立刻打断了乔尼的尴尬,他说道:“我的话,还有好几个弟弟和妹妹呢。可是我可没有对他们那么好,尤其是弟弟,我们总是打架。”

“和弟弟妹妹打架的你,还真是没品啊。”赫特潘兹忽然在一边说道。

杰洛有些诧异的看着赫特潘兹,于是说道:“靠,你是个什么东西?”

杰洛光是看着赫特潘兹就有点不爽,这种不爽来自于莫名其妙,实际上杰洛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他只会去和他钦佩的人相处。

就比如乔尼,虽然是个残废,但是那种无论如要站起来的决心,稍微打动了他,让他佩服,而且二人的相性也算不错。

但是赫特潘兹,这个小白脸,一看就是一点苦都吃不了,在他们受苦受难的时候,他居然还吃三明治和肉,这点让杰洛相当不满,不知道还以为这家伙是来郊游的呢。

而且,就这样一路上轻轻松松的骑着马,还能在每个赛段的名列前茅。

不过前提是杰洛不知道赫特潘兹是女人,当然如果他知道了,估计还会更加不爽,因为他竟然比不过女人。

“乔尼,叫他去吔屎。”杰洛指着赫特潘兹对乔尼说道。

“要说你自己说。”乔尼面无表情的反驳,赫特潘兹不和杰洛计较,眼神轻蔑的就像是看臭狗屎。

琼森他们走在一条不算宽阔的田园小道上,再往前几公里需要渡河,当风吹过,直接将狭窄小路两旁的玉米吹倒,好几个马匹从他们的身边跑过。

——波克洛克、东方则助、特德·汗等人。

但是因为现在才是开赛的第八天,所以琼森等人还不算在乎排名——

“你干嘛跟着我们啊。”杰洛扭过头看着赫特潘兹。

赫特潘兹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杰洛得寸进尺的说道:“乔尼和琼森是亲兄弟,当然可以跟着我们了,但是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乔尼和琼森是亲兄弟,那你为什么跟着他们啊?”

赫特潘兹多惶不让的反击道——

“别再吵了。”乔尼说道,“我们到前面的木屋去稍微休息一下吧。”

琼森点点头,忽然他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人从自己的身边忽然跑过,琼森下意识的看向旁边,是一道黑影。

他再次回过头来时,看到乔尼眼中似乎也看到了那道黑影,高高玉米杆子中间确实有一个人——

“是沙男。”乔尼借助圣人眼球的极佳视力一眼就看穿了这个人。

不过无所谓,毕竟还有六天才到终点,不是最后冲线,不用在意排名。

琼森、杰洛、乔尼、赫特潘兹四人将马匹停在一间木屋附近,决定在这里现吃一顿午饭之后,在继续向前渡过密西西比河。

乔尼现在已经可以借助回旋的力量直接从马上下来,开始烧火做饭。

“琼森,我还有一件事差点忘记问你了。”

琼森从包里拿出来三明治,递给乔尼,然后听见了杰洛话,心中暗道果然开始问了,一定是要问我怎么学会的铁球技术,不过琼森之前已经想好说辞了,这点倒是不担心。

“你对音乐怎么看?”

“哈?”

“音乐啊,我听乔尼说,你会弹钢琴?”

等等,你不是要问我怎么会的铁球技术吗?

“略懂一二。”琼森想好的话,硬生生的塞了回去,杰洛似乎相当的兴奋,琼森尬笑着看着杰洛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

“我刚刚想好的《披萨之歌》。”杰洛说道,“可能乍一听,有点类似于现在欧洲的一些流行歌曲,但是实际上是我自己原创的。”

“……”

“那我唱咯。”杰洛清清嗓子,露出自己金灿灿的大金牙,唱道:“莫札雷勒披薩~莫札雷勒披薩~雷勒雷勒~”

“莫札雷勒披薩~莫札雷勒披薩~雷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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