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佑没有和我们一起去海岛旅行。

孟梵天知道他深夜离了家,也没有多问,打电话吩咐管家照顾好他,就带着我们去了海岛。

少了一个孟家人的纠缠,这次的逃跑似乎就更有把握了一些,我和乌清淮在飞机上对视一眼,不禁都露出了庆幸的神色。

海岛上没有机场,进出都需要乘坐轮船。

这座海岛是著名的旅游景点,不过只有有钱人才能支付的起动辄几千的住宿费与其它昂贵的游乐设施费用,在船上的时候孟梵天还遇到了几个生意伙伴,相谈甚欢。

我和乌清淮都是第一次坐船,不太适应,就回到了下层的房间里互相陪伴。

透过小窗能看到外面经过的其它轮船,乌清淮没来过这里,却表现的很熟悉,兴致勃勃的给我介绍。

“来这里的人很多,所以海岛有好几个码头,每天隔一个小时都会有好几艘船同时出发。”

“爸,你不是没来过这里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乌清淮扭头看着我,眼眸亮亮的,闪着莫名的光芒。

他终于肯透露逃跑的计划了,“鸦鸦,我在赌场认识几个朋友,托他们买到了船票,等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趁机上船离开了。”

闻言,我一怔。

这听起来的确很轻松,只要能在那个时间躲开孟家人的纠缠,就能乘坐轮船比他们先离开海岛。

隔一个小时才会发下一趟轮船,而从这里回到岸上只需要半个小时。

就算他们能立刻追上来,我们也有机会不会被他们捉到。

心脏开始砰砰直跳,我咽了一下口水,试图镇定的寻找任何漏洞,“确定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绝对没有问题!”

乌清淮拍着胸膛,胜券在握的跟我保证。

这次是家庭旅行,所以孟梵天没让保镖跟着,或许他也没有料到我们会在出来玩的时候突然逃跑。

这次乌清淮倒是靠点谱了。

我忽而想起什么,“孟梵天说你前不久犯了赌瘾,那你去赌场,其实是去找人办这件事的?”

闻言,乌清淮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有些忐忑的留意着我的神色,慌张的解释说。

“鸦鸦,虽然我知道在赌场认识的人都不是好人,干什么的都有,可我知道有的人的确能帮咱们。”

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心虚承认,“而且我、我只是顺手赌了几把,梵天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我在赌局上,也没怀疑。”

这次算是歪打正着,也难怪孟梵天没发觉他的小动作。

我松了一口气,眉头依旧蹙着,“等离开孟家了再想办法戒掉你的赌瘾吧。”

乌清淮唯唯诺诺的点着头。

到了海岛,下船时我看到不远处的码头也有轮船停着,出神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我一愣。

身边的孟知礼见我没动,不由得沿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认了出来。

“是齐家的人。”

我抿了抿唇,原来刚才我没看错,那的确是齐典。

不过我并不打算和齐典有任何瓜葛,撇撇嘴,拉了一下孟知礼,“走吧。”

孟知礼也不感兴趣的收回了目光。

海岛建的非常大,如同一个世外桃源。

沙滩,海浪,日光,各种清凉的水上运动在夏日里都是令人愉快的娱乐方式。

我们没有一块玩,孟梵天和乌清淮一起,孟知礼和我一起,只有晚上回到海岛酒店时才会碰到彼此。

玩了半天就已经很累了,我揉着眼睛,回到房间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中,从浴室出来的孟知礼走近,关掉了我这边的床头灯。

沉默而专注的目光凝视着我,但并不像孟知佑那样流露出过分直白的侵略性。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半晌,他关掉余下的灯,躺下后,手臂将我轻轻揽到了怀里。

夜里睡得很好,所以早上醒的很早,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翻个身,刚一动,孟知礼的气息就苏醒了。

他按着我的腰,声音有些喑哑,“别动。”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被窝热的不行,嘟嘟囔囔着非要踢开被子。

身后的呼吸重了一些,薄薄的内裤被褪下,指节陷入皮肤,他的手摸到了股缝处。

动作太快也太自然,我都还没有反应过过来,他就已经一寸寸插了进来。

这时候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而清晨的身体实在太敏感,我蜷缩着,咬着被角哭了出来。

意识还有些混沌,浑身的尖刺还没有冒出来就被捣软了,哭腔蒙着惺忪的鼻音,我自己听了都觉得甜腻不堪,可也实在忍不住。

孟知礼硬的不行,折起我的腿慢慢捅着,动作逐渐加快,让我感觉被不停进出的地方像是漏了风,噗嗤噗嗤的水渍沉闷而激烈。

明烈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我羞耻的闭着眼,抓着床单只想躲起来。

但孟知礼把我抱了起来,面对面,让我跨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我忍不住撑着腰想起来,刚提起来一点就被孟知礼撞的酸软,反而吞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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