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顺利举行。

孟家兄弟似乎猜到了我和关澄是如何结束的,在台上的关澄望向我的时候,孟知佑故意搭着我的肩膀靠近,趁机亲了一下我的面颊。

他亲的很用力,挑衅般的故意给关澄看。

我蹙起眉,推了他一下,冷冷道,“这么多人,要亲回家再亲。”

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让他高兴了起来,眉眼弯弯,多动症似的又来捏我的脸,笑眯眯的说,“好啊,回家了我要好好的亲鸦鸦。”

隔着人群盯过来的视线愈发灼热,我垂下眼,假装没发觉。

回家后的隔天,孟梵天果然带着乌清淮回来了。

乌清淮是被抱进来的,歪在孟梵天的怀里睡着觉,下意识撒娇般的微微撅着嘴。

我瞥了一眼,见他搂着孟梵天的白皙手腕上没有任何捆缚的痕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晚上,乌清淮下楼吃饭,他也很久没见我了,一边吃饭一边兴高采烈的和我说着悄悄话。

见他没露出什么异样,我不由得偷偷觑了孟梵天一眼,吃完饭后又不放心的把乌清淮拉到一边,掀开他的衣服去看。

“你这些天去哪儿了?孟梵天欺负你了吗?”

乌清淮的脸一红,慌忙又盖下衣服,而我已经看清楚了,这次他的身上很干净。

“没有,梵天没有欺负我,鸦鸦你别担心。”

他软乎乎的笑着,满是庆幸的欢快说,“你们不是快高三了嘛,梵天说我们待在家里可能会打扰你们学习,所以去了别的地方住。他这几天还带我出去旅游了呢,对我特别好。”

我是不相信孟梵天会忽然转性的,可是我并不十分了解他。

那次乌清淮跪在他面前乞求,我以为孟梵天会折磨他,可是他反而轻飘飘的掀过了这件事。

难道是我误会他了?

或许孟梵天没那么好,可也没那么坏。

在乌清淮无法作假的证明下,我忍不住开始怀疑之前是自己妄自判断,渐渐安心了下来。

最后,乌清淮认真的拉着我的手,“对啦,这次回来就是要和你说,我和梵天要正式搬出去住了,等你们高考完再回来。”

他在家里的话,我的确还要分心去照顾他,但现在看来,孟梵天并不是敌人。

于是迟疑了一下,我点了点头。

他们在家里住了一周左右就带着行李走了,这次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家里空了下来。

我愈加用心的将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学习上,也和孟家兄弟说好了,学习的时候不准打扰我,其余时间随便他们怎么玩。

他们欣然答应。

应该是私下里说好了,他们默契的分配了我的时间,一人一天。

轮到孟知佑的时候我都是直接睡在他房间里,孟知礼则要我睡在自己屋里,半夜弄完了他就回到自己的卧室,从不过夜。

而一周里剩下的一天,有时候他们会一起来,有时候会宽容的留给我休息。

习惯是非常可怕的,我在逐渐适应这种畸形可笑的生活,正如当初适应关澄的霸道一样。

说到关澄,订婚宴后我就听说他出国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有一天,我在学校的教室里趴着午休,醒来后发现桌上多了一枚熠熠生辉的戒指。

是那天订婚宴上,关澄给我戴上的戒指。

这天孟家兄弟刚好去省外参加物理竞赛,我想多花点时间学习,所以中午没回家,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我自己。

我拿着戒指走出教室,犹豫的看着空荡荡的走廊。

关澄来过了吗?

他来了,但是我不知道。

本来我想把这枚戒指扔了,可这戒指很贵,万一被别人捡到的话可能又会生出事端。

纠结了半天,我把戒指带回去,藏在床头柜的小盒子里。

以后要是再见到关澄了,我一定要还给他,不能让他以为这样自顾自的给予,我就会接受。

晚上,孟家兄弟回家了。

孟知佑拉我坐在他腿上,急切的摸进我的衣服里,笑嘻嘻的问,“鸦鸦,今天有没有想我们呀?有发生好玩的事情吗?”

刹那间,我差点以为他们知道了。

毕竟明德学校的教室都有监控,关澄出现了的话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但我已经很熟悉孟知佑的神情,他似乎只是在随口问出来。

于是我迟疑了一下,试探的将这件事隐瞒下来,“今天没什么事。”

闻言,孟知佑似乎对此并不关心,执拗的盯着我的眼睛问。

“怎么不回答第一个问题,想不想我?”

他的手沿着后腰往下摸,隔着内裤摩挲着隐秘的地方,抵着我的热度越来越危险,我却松了一口气。

我顺从的撑着他的肩头,稍稍抬起了腰,长发贴着他的面颊,然后低着头说出他想要的回答。

“想。”

余光瞥到孟知礼从楼梯上走下来了,注视着在客厅沙发上的我们。

家里没有多余的人,孟知佑越来越肆无忌惮,有时候在客厅就会操我,比如现在就没有压根要回卧室的意思。

我羞耻的垂的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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