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太高了,从落地窗往下看,我有种要掉下去的晕眩感。

双手扒着光滑的玻璃,侧脸被挤得变形,胸膛也随着撞击一次次的蹭过,两枚乳头碾的很疼。

我像是被关澄塞进了榨汁机里,他要用强硬的力道拼命的把我挤成黏糊糊的液体。

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被关澄抬了起来,方便他进的更深。

硬热的阴茎啪啪撞着深处的股肉,又酸又涨,耻骨都被撞红了。

他故意抵着深处的凸起操,摩擦充血的肠壁渐渐变得湿滑起来,难以忍受的酸意与战栗的快感从脚趾爬了上来,我止不住的发着抖。

垂在前面的那根可怜的抵着玻璃,被冰的有些软,但适应了之后又慢慢硬了,淌着水。

我无暇去抚摸自己,也根本用不着碰,被关澄操透的身体很快就会自己射出来,精液弄脏了干净的落地窗。

关澄操的很重,要把这玻璃都给撞碎似的,要把我给扔出去似的。

本能的害怕让我禁不住紧张的收缩着身体,关澄粗喘一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咬着我的颈肉闷笑。

“鸦鸦,这么快就想吃我的东西了吗,别夹的那么紧。”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用力闭着眼。

关澄操了我一次,然后把我的另一只腿也抬了起来,我成了镶嵌在玻璃窗上的装饰物,被撞的摇摇欲坠。

悬空的震颤真给了我一种要和窗户一同掉下去的错觉,怕的不行,于是竭力求着他,“换...换个姿势吧...关澄...”

关澄没说话,依然沉浸其中,撞到皮肉噗嗤作响,水液四溅。

侵入的阴茎将我完捣碎了,我费力的喘息着,恍恍惚惚的看着下面巨大的蓝色泳池。

那样澄澈干净,如同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一瞬间,我竟然真的想跳进去。

大海里出现了移动的黑影,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迟钝的反应过来,那是走到泳池边的人。

视线在强烈的晃动着,我分辨不出那是谁,可毫无疑问,他们看到了我,仰头望了过来。

遥远的目光穿透落地窗,如同烈日灼在我身上,浑身的皮肤都在发烫,我恨不得像只煮红的虾蜷缩起来,可关澄拿捏着我,掌控着他,他抱着我,像是抱小孩一样逼我分开双腿。

泳池边的人,看过来的景象应当是相当淫靡的,我不敢去想他们能看的多清楚。

剧烈的收缩夹的关澄声息浊重的射了出来,我条件反射的挺着腰,极力想要躲,但灼烫的精液还是都喷在了脆弱的内壁上。

这躲避的动作让关澄有些不快,手掌扒着我的股肉,又进了一分的阴茎几乎要劈开我的身体。

“躲什么,鸦鸦这么乖,都吃下去,流出来的话就用嘴给我舔干净。”

我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屁股,断断续续的喘着,眼里的水意模糊了视线,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偷窥着我们的荒淫。

关澄折腾到了半夜,我真正的睡熟时,外面的天色都泛起了鱼肚白。

醒来是被闹钟吵醒的,应该是关澄给我订的。

他本来应该周日晚上就回学校,但都拖到周一早上才溜回去,所以每次的这天早上我醒过来时,他已经走了。

关掉闹钟,忍着酸痛,我一瘸一拐的去浴室里洗澡。

抠出来股缝里面留了一夜的液体,我看着浴室里的镜子,犹豫了一下背过身,扒开屁股看,被操红的穴口已经有些肿了。

我忍不住骂着关澄,又因为他的离开而如释重负。

好歹接下来的五天,我能轻松一些了。

早就等在外面的司机早早的送来了干净的校服,我洗了澡换上校服,扶着楼梯慢慢走下去,到了一楼,看见齐典正在餐厅里吃早饭。

昨晚的人已经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有的可能还在睡,所以餐厅里只有齐典一个人。

他身上穿着和我一样的校服,可我不记得学校里有他这个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从来都没留意过。

收回目光,我努力挺直背脊的往门口走。

双腿直打颤,走路时的布料摩挲着腿缝,又疼又痒,可我不想被他笑话,忍着没出声。

餐厅的方向响起了脚步声,齐典在身后叫住我。

“吃点早饭吧。”

我没理他,很快被走近的脚步追上了。

他抓着我的手臂,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关澄早上走的时候拜托我送你去学校,刚好顺路,也还有时间吃早饭,我总不能看着你在车上晕倒。”

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他塞给我了一罐牛奶和一个新鲜的三明治。

昨晚过度消耗了体力,现在我的确饥肠辘辘,胃也痉挛的隐隐作痛,于是攥紧了,面无表情的说,“谢谢。”

齐典笑了一下,松开我,接过佣人递过来的书包,单手背着,插兜笑道。

“走吧。”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一直看着窗外,沉默的吃着三明治,没喝那罐牛奶。

期间,齐典频频看向我,见我始终当他是透明人,最后索性光明正大的盯着我看,忽而问。

“我听说你跟了关澄挺久了,为什么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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