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依靠磨练演技或者唱功也比怂恿一群小女孩为自己冲锋陷阵,省吃俭用,彻夜做数据,掏空钱包来得安心,尤其其中往往还有大量的未成年人。

有点担当的男人都受不了这个。

殷怜觉得,别说有担当的男人,她自己都忍不了这个。

能安心享受这种待遇的人,也就不能指望能有多高的觉悟。她心思通透,所以不能理解真有想不明白这一点的女孩子,便觉得她们可能都只是在逃避现实,做着粉饰太平的美梦。

殷怜不是那种会强行唤醒他人并将这种行为当做拯救的人,所以只要不到损害到她本人的地步,她都可以有选择性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她在曝光成诺黑料的时候,一些本身不会危害到他人的私德问题她都略过去了,只曝光了一些实际伤害到他人名誉或利益的,比如说打压造谣同行或者恶性竞争之类的。

成诺不知道她的有所保留,但已经恨死爆料者了。

收拾完小喽啰之后,像是华族影视或者视频平台这种庞然巨物,就不是短时间内一些小手段可以对付的了。殷怜心里有计较,知道自己好好拍戏,每拍出一部佳作,就会间接打击到这些对手,因此心里也不急。

而且《恶有形》很快就要上映了,《月亮的孩子》的拍摄也已经渐入佳境,每一部都会是一个重拳,能打得一些重炒作不重作品的片子脸歪脖子扭。

殷怜向来是那种压力越大斗志越旺盛的人,所以第二天起来,她非但没有因为头一天的插曲而心神不定,反而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而戏拍摄得也顺利。

胡思琳的演技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从原来的灵光闪烁逐渐变得灵光内敛,演技上显得更圆融了。但即使如此,在片刚开始拍的时候,她也只能称得上是表现优秀,而并不会特别特别令人惊艳。

毕竟这部片的大小演员里面,没几个人是不优秀的。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也许是因为田果的人设确实很出色,层次感非常明显,每一阶段的感情都非常具有张力,过渡自然又能表现出强烈的人格魅力,所以胡思琳随着戏的拍摄,逐渐更加融入角色。

剧本的非即时讨论模式也非常有效地增进了演员对于角色的理解。这个剧组没有真正的原作者或者编剧其实是有一定损失的,不过曾伦因和一些老戏骨的讨论,以及不同演员对于角色的思想交流仍旧有效地令彼此对各自的角色有了更深入和复杂的解读。

胡思琳在这种环境中极为迅速地成长了起来,对于田果的演绎也越发得心应手。目前虽然都还没有到高潮剧情,但光是一些过度剧情的演绎,胡思琳的表现就已经足够让人惊愕。

陈童独自逃跑之后,田果被抓回去,遭到了人贩团体更加严苛的虐待。她对于陈童逐渐产生恨意,但是却没有彻彻底底地破罐子破摔,屈服于命运而彻底屈从于犯罪团伙。

谈起对于人类的理解时,胡思琳是这样形容的。

“田果的心里就像是沙漠之中藏着的一条地下河,最炎热最干旱的时候,她自己会一直觉得泉水要干涸了,但事实上泉眼的底下藏着的是一条巨大的河流,所以其实是永远不会干涸的。”

“她心底的善良,比她自己想象中要来得根深蒂固很多很多。”

胡思琳也确实演出了那种感觉。

岳安晴虽然一开始就逼着自己承认胡思琳确实比她更适合出演田果,但事实上心中总归还是稍微藏着一点不服气。但是看了多次胡思琳的演绎,到底还是彻底服气了。

田果是个善于忍耐的性格,但是内心不是没有火焰的。不如说,她心中永远都有一把火焰熊熊燃烧着,试图在有一天烧毁这遮天蔽日的恶。她受到陈童背叛之后,心态转变是非常强烈的(虽然实际上并没有真的彻底转变),如果说原本她心中是一条涓涓细流,虽然细弱却延绵不断的小溪,那么在陈童离开之后,就变成了随时随地都仿佛要枯竭,连周围的草都变得枯黄灰暗的泉眼。

这时的田果,应当是带着一种死气沉沉的味道的。

如果让岳安晴来演,她大约就会演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但胡思琳并没有演出这样的形象。她演出的是一个沉默,反应迟缓,对于人贩子非暴力不合作,但却会在一个人的时候默默流泪的田果。

她是绝望的,但某种意义上仍旧是鲜活的。

人贩子因为她让陈童逃走的前科,所以对她的态度转变颇大,管制也越发严厉,打骂更是家常便饭。剧本里和原著里田果这个时候心里都是燃着一把火的。

如果让岳安晴表演,她估计自己最多是咬个嘴唇,捏紧拳头。

但胡思琳的表演却与岳安晴想象中完不同。她表演的田果,被人贩子指使在寒冬之中洗刷厨具时,胡思琳就通过田果每一次缓慢而用力的洗刷来表现田果内心的愤怒与冷静。

岳安晴自己想都想不到这种表演方式,但是看着胡思琳一下又一下,用力,缓慢,但是力道均匀地刷洗锅底,却莫名地就理解了田果更深层的情绪。

她那么苦……她短暂的人生过得那么艰难,如果每一次的愤怒都要捏紧了拳头,那么即使把手心抓破也无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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