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绿帽子就算了,还被未婚妻子联合人抢东西甚至是杀掉?

贺秦好惨啊!

想到这里,陆小白看向贺秦的目光都变的怜悯起来。

他抬手拍了拍贺秦的肩膀,目光坚定的说:“放心吧,只要你不娶别人,我一定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贺秦:……

听着陆小白的话,贺秦咬着牙,忍着怒气,紧紧的抓着被子把人抱进怀里:“小混蛋,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这傻哥儿说话怎么这么气人?

“那不行,我这个月三次已经完了,而且外面还有人……”

说起外面还有人,陆小白连忙从贺秦怀里挣扎出来,揭开被子下床,刺着脚跑到屏风后面抓着凤安的被子一掀,怒道:“起来,起来!”

凤安无奈的躺在床上,被喜欢的人和别人调情,甚至海誓山盟的话语化作利剑直插心脏,疼的他哭都哭不出来,现在还被情敌掀了被子凶狠的喊他起来。

凤安冷的发抖,脾气也收不住了,皱着眉坐起身怒道:“大胆,竟然掀……掀我被子,果然是乡下哥儿,毫无教养!”

但陆小白才不管有没有教养,见凤安不下床,抓着他的手臂把人拖下床,双手推着他的后背,把人往房间外面推:“做了那种事还有脸来找贺秦,还有脸跟他睡一个屋,你的脸是猪皮做的吗?出去吧你!”

陆小白气的不行,把人又拉又拽,连衣服带人丢出房外道:“就你做的那些事,贺秦没把你浸猪笼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居然还有脸来找他认错,呸,恶心!”

陆小白说完“嘭”的一声关上门,转身朝床上跑,快速钻进被子里搂着贺秦不松手。

凤安穿着里衣赤着脚站在门口瑟瑟发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出来了,这就算了。

但,但浸猪笼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做了对不起秦哥哥的事,但最大限度就是砍头,最可怕的便是诛九族,他伤害了皇族,他认。

但……浸猪笼算什么?

凤安抱着衣服气到发疯,但因为贺秦在里面,他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口。

夜里静谧,周围又黑漆漆的一片,凤安吓的头皮发麻,也放不下脸求陆小白给他开门。

忍着眼泪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终于坚持不住,尖叫着朝院子外的马车上跑。

把坐在车门口睡觉的车夫吓了一跳,见他来了连忙下车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凤安爬上马车,拿着车夫递过来的帕子疯狂擦脚,压着哭意怒道:“这什么破地方,地方脏环境差,人也如此恶心过分没教养,真不知道秦哥哥怎么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

他凤安活了这么多年,这样没脸狼狈模样,在这乡村一天之内出现了,都是那个没教养的哥儿害的。

如果有机会在皇城碰见陆小白,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贺秦疼他又怎么样?

那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啊!

凤安冷笑:“等着吧,我就不信你们一辈子都不回去。”

——

凤安是哥儿,所以陆小白跑去掀被子的时候,他不方便过去,反正陆小白也闹不成什么大事,便由他去了。

而且听着陆小白句句护着他,他心里极为开心,不过,他又有跟凤安一样的疑惑,浸猪笼是什么鬼?

凤安最大的错,最大的刑便是家族连坐,部诛杀,至于这个浸猪笼……贺秦一时不明白陆小白的想法。

贺秦也不管了,反正陆小白脑袋里的想法千奇百怪,他也没办法,无奈的搂着怀里的人,用腿把那冰凉的脚夹在腿弯捂着,随后低头在他耳边道:“你赤着脚跑来跑去,可没洗脚就上来了。”

陆小白一愣,瞬间感觉脚底好像有什么东西糊着,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想收回脚,想去擦擦。

但贺秦不仅不松腿,反而夹的更紧,笑着说:“晚了,蹭被子上了,明天又要洗被子。”

陆小白瞬间明白贺秦又在逗他了,不满的趴在贺秦胸口,也没看什么位置,张嘴就咬了一口。

隔着薄薄的里衣,陆小白嘴里叼着口肉,明明只是想轻轻咬咬吓唬贺秦,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咬住之后,就有一种越来越想用力,控制不住想要撕咬的感觉。

“嘶!”

贺秦皱眉,大手摸上了陆小白的后脑问:“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陆小白一愣,连忙松口,伸手摸一把,这才发现,他咬的竟然是贺秦的奶……

陆小白瞬间脸红,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嗡嗡的,稀里糊涂的说:“勾,勾引的话,应该不会给你咬掉下来……”

居然想给他咬掉!

贺秦:……

感受到贺秦的无语,陆小白尴尬的拉过被子捂住脸,他刚刚,好像说了什么狼虎之词。

好在贺秦没再说话,陆小白尴尬了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但陆小白总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经历过睡前那件事,他便做梦梦见两人吵架,他气急了,脑子一热,真的把贺秦明胸点咬下来了。

胸点掉落的鲜血流了陆小白一嘴,而贺秦捂着胸伤心至极的问:“你当真,当真咬掉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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